还未等到池榆喝完,晏泽宁已经抓住池榆的?手?腕,池榆手?一抖,那酒瓶落在地?上,碎了一地?,池榆抬头觑看?晏泽宁,小声叫着师尊。

晏泽宁眉眼阴沉,池榆不敢说闲话,只是小心挣扎,试探道:“师尊,你捏痛我了。”池榆手?腕被?捏得更紧,她吃疼,皱着眉头求饶,“师尊,放开我好不好”话还未完,已经被?晏泽宁带着悬在半空中。

晏泽宁一手?捏住池榆手?腕,一手?虚揽住池榆肩膀,垂下眼帘看?着她。这副情?形,眼看?就要被?带走,池榆想到了什么,她从储物袋中拿出乌鸦的?心脏与盒子?丢在地?上,偏头道:“陈雪蟠,你去上交给宗门,这样”还未说完,晏泽宁用手?扶住池榆的?头,掌心贴在池榆的?腮帮子?上,强制她回过头。

听了池榆的?话,晏泽宁似乎这才?想起还有一个徒弟,他大袖一挥,地?上出现了一飞舟。他对陈雪蟠道:“你自去。”

说完,带着池榆就消失了。

陈雪蟠看?着他们消失的?地?方,心中冷笑?。

这么强的?占有欲,他这个师姐吃得消这个师尊吗?

这次回去不会被?搞得下不来床吧。

暴怒

池榆被晏泽宁带到了阙夜洞中?。

池榆知道晏泽宁现在一定很生?气, “不能喝酒”这件事他一直耳提面命,几乎是?明令禁止。往常池榆酒瘾犯了?,觉得百爪挠心般难受, 对?晏泽宁百般哀求, 晏泽宁虽然轻言细语地哄着,但从不松口。

“若是?难受,喝些茶吧,还是?不行的话, 今天的葡萄也是?好的, 师尊替你弄些葡萄汁水来。”

“你?身子本来就弱,继续下去,只能让酒水亏空你的身子。”

“就算你?这样说……宸宁……还是?不能喝酒的。怎么就生?气了??”

“没有人会给你?酒喝的, 至少在一剑门?, 师尊可以让你?滴酒不沾, 当然,出了?一剑门?, 也不可以喝酒,你?要答应师尊。”

当时是?怎么回答来着。

池榆想着,当时的她觉得可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既然跟师尊闹了?许多次都没有结果, 还不如先答应了?,然后偷偷地喝一点酒。

一点点酒,不碍事的。

“既然答应了?,以后就不要喝了?, 若是?反悔,师尊会很生?气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晏泽宁骨节分?明的手背泛着青筋, 把她的手腕捏得红肿。

看的出来,师尊确实很生?气。

要先怂一点。

池榆被晏泽宁拖着往桌边带去,池榆顺着晏泽宁的力道走,做低眉顺眼状。

晏泽宁放开了?池榆的手腕,眼睛中?蕴酿着噬人的风暴,池榆抬眼观察晏泽宁的神?情,被他?身上泛着的冷意吓了?一跳。

池榆连忙低下头,拧眉。

不管了?,先认错再说。

她小心拉着晏泽宁白色的衣袖,摇了?摇,腆着脸笑道:“师尊,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晏泽宁脸色更冷,对?池榆的道歉无动?于衷,“拿出来。”他?道。

“什?么!?”池榆对?上晏泽宁的眼睛。

“我让你?拿出来!”池榆良久没有说话,垂眼看着腰间的储物袋。

“还要再让我说一次吗?池榆!我让你?拿出来。”

池榆一面小心打量晏泽宁的神?情,一面摆弄腰间的储物袋,她磨蹭了?许久,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二十来瓶酒,这些酒摆在桌上,大大小小、高高矮矮、形状各异,但无一例外都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