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不出来……”
他扭动着,如同一条深陷情欲的蛇,望向她的眼睛里泪水盈盈,马上要被不得疏解的痛苦逼
得落下来。郁晚冬不由得向前走了过去。
“……你要我怎么帮你?”
“舔舔我……嗯……吸我……”郁照先松开揉弄着自己欲望的一只手,脸上布满了渴求。她
笑了笑:“那不行。”
他还要与她讨价还价,她却说:“不过,我可以吸你这里。”
在他迷惑的目光里,她俯下身,轻轻吮吸起他一边胸膛上的乳头。
“……嗯!”
脸颊旁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
郁照先的外表看起来清瘦温和,但他实际却是个野心家,到了首都以后,除了吃饭和休息,
就是在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锻炼自己的身体,增强精神力,训练机甲,拓展人脉。
也因此,郁晚冬把手放到另一边胸膛上的时候,摸到的不是止单薄的皮肤,还有底下一层滚
烫柔韧的肌肉。
她怡然自得地抚摸着,推上推下,捏圆搓扁,间或揉捏着那颗逐渐挺立的乳头,嘴里还用牙
齿咬着另一粒,丝毫不管人已经被自己玩弄得发出了哭腔。
“呜……姐姐……啊啊……好舒服……好舒服……不要停……”
郁晚冬突然被按在了这一片温热紧实的胸膛上,几乎听到那近在耳旁的剧烈心跳。紧贴着她
的身体颤动起来,越来越明显,郁照先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含着承载不住的快感:“嗯……
嗯……姐姐……要射了……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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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冬当然不会知道,事后的郁照先是怎么处理那一团乱的床,又是否自己重新来过几次。
她只知道,几天之后,科林再次来看她,做了常规的体检之后,给了她一只新的香水瓶。
“这个也是用来摆在床头吗?”郁晚冬闻了闻,“还是什么味道也没有。”
科林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脸色,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你和你那个便宜弟弟,关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