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和你一样也在家里休息。”克莱尔忽然动了动鼻子:“咦,这是什么味道?你之前晕过去的时候,信息素不是这个味道吧。”

听到这句话,站在一边的科林眉毛一扬,扫视了一圈屋内,眼神落到了郁晚冬的身上。

郁晚冬说:“是吗?我可闻不到。”

“好吧,”克莱尔应该也感觉到自己再待下去不合适,对她点点头,把两根手指放在额前,煞有介事地一挥,“祝你早日康复,学校?。”

“再?。”郁晚冬对他告别。

就在克莱尔走出?的一瞬间,科林迅速发出一声嘲笑。 ? “那是你的同学?你救的Omega的哥哥?”

“是的。”

“让人不愿意救治的程度。”

郁晚冬笑起来:“看来你不是只对我一个人刻薄啊。”

“刻薄?”科林扬起眉毛,诧异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你觉得我对你刻薄?我对你......”

她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科林却沉思地垂下睫毛,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了。

学生会长

这场小小的?波让郁晚冬在床上休养了一个星期,期间关臻为她端茶倒水,便宜弟弟也来了好几次,嘘寒问暖,还给她带了她落下的课程的听课笔记。

“这都是你去听课的时候记的?你时间这么多?”郁晚冬翻着世界文学这?课的笔记本,一 ? 条条记得清晰利落,重点突出。

“和我课表不冲突的课我都去听了,就当拓展课外知识,去不了的课我拜托了别人,在这里。”郁照先递过来另一本,郁晚冬看了看,眉毛一挑:“你拜托Omega去的?”

本子上的字迹轻柔隽秀,更像是力气不大的Omega写的。

“是的。”

郁晚冬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帮你听这么多课,笔记记得很认真,还把重点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出来了。你付钱了?”

他抿嘴笑:“姐姐喜欢就行,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不必在意。”

“我很满意,”她说,“但你也没付钱。人家给你打白工,是不是?”

郁照先没有否认。郁晚冬把本子叠在一起,放在床头。

“我想你不会只是为了来给我送笔记的吧。你有话对我说?”

面容俊秀的年轻人眨眨眼睛,这才露出一个较为真实的笑容。

“姐姐真敏锐。”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