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心思留意这点伤啊,后来等警察来的时候也冷得没什么知觉了……”
他看向简行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这会儿坐车里暖和了才觉得挺疼。”
简行策听江城说疼,眉头皱得死死,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抿嘴道:“等下消毒清创更有你疼。”
江城:“……”虽然他知道,但也是不必从简队嘴里听见。
他撇了撇嘴,他还妄想简队温柔什么呢?
简行策看江城下垂着嘴角,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紧抿着,更显得唇色淡淡苍白,他顿了顿说道:“忍忍就过去了。”
江城:“……不用安慰了,我不怕疼。”
一行人到了分局,各自被拉着做笔录说明情况。
毛子几人甚至还是分局的常客,一走进去就想回了自己的家一样自在,自顾自接了一杯冰水冷敷受伤的地方。
“老实点!这回又是什么原因?”
“不是吧,你问我?你看看我们这个样子,谁才是受害者啊。”毛子一脸痞笑地往椅子背一靠,翘着二郎腿看问话的小警察。
小警察闻言下意识地看过去,就见一群小混混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大概是车里暖和坐了十几二十分钟,淤青全都浮出来了,不忍直视。
再看报警的那两个年轻帅哥,除了一个头发略长的小帅哥手掌心里挂了点彩,别处却看着都清清爽爽毫发无伤。
哪里像是被欺负的。
小警察抽了抽嘴角,这是碰到硬茬了啊,活该!
他知道毛子这几人进来也就顶多是例行公事一样地吃七八天看管饭,回头就又放出去了,只好埋头随便记了几笔笔录,任对方在自己桌上玩着纸笔,扫来扫去。
简行策见状沉下了眼,他做完笔录后起身走过去,冷不丁一把抽出毛子屁股软骨头一样的毛子一把按在没有椅背的椅子上,叫他不得不稍稍坐正身体。
他旋即又抓过桌子上的三十公分长尺,冷不丁抽上对方叠起的二郎腿上,叫毛子吃痛得连忙放下,瞪眼看简行策:“你!”
简行策冷冷看向那几个懒散得就等着下班的笔录文员:“不懂怎么审笔录,要不要我来教你们?”
“你!你谁啊!这里是警察署!你这是在闹事?”一个警员连忙过来喝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