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好，比年少时好太多了。”

苏修野看着杨嫣然被毁容的脸，眼泪终究没控制住流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说对不起，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杨嫣然想帮他擦擦眼泪，但还是没有往前一步，“苏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只是我们年少时都不太懂感情。”

“你以前也不善言辞，什么话都不擅长说出来，所以若以后苏大哥遇到一个好女孩，一定要好好珍惜，心里话一定要说出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