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还是……两个月前?”

陈寄白不动声色地问:“那是你妹妹,你都不操心一下?”

“害,都那么大的人了,要我操什么心。”陶子越不以为意,自己倒酒喝。他现在满眼都是这好酒,也没去细想陈寄白平白无故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陈寄白端着酒杯的手却是就这么顿在半路。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是这么个情况?

合着,他是真的不正常?

“那你觉得,面对什么关系的人,你才会在她谈恋爱的时候很不爽?”他又问道。

陶子越朗笑了下:“还能有谁,我女朋友呗。给我戴绿帽子我可不得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