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缺衣少食的年代,生的大米都可以往嘴里塞,一口米饭当然也要留着下顿吃。不过王翠芬是队长媳妇,饭桶又是叶舒华负责的,她这么安排其他人没意见,甚至还有人趁机夸道,“小妹就是能干,平常也是煮这么多饭,从没剩下半粒饭,小妹打饭就有得剩,说明你为国家省粮食了啊!”

换做其他时候,叶舒华已经不明觉厉了,都能找到这么清奇的角度,舔狗果然无所不能。不过这会儿,叶舒华没时间装羞涩,她一脸珍惜的舀起饭,捏成两个仅够塞牙缝的小饭团,和王翠芬一人一个分吃了。

王翠芬脸上“嫌弃”不够塞牙缝,真被塞了一嘴却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你这孩子……”嗔了叶舒华一眼就转身去忙着收拾厨房了。

叶舒华细嚼慢咽的吃完饭团,也心满意足跟在王翠芬同志身后干活了,她不知道,刚走出食堂不远的年轻知青们,正一边回知青点一边讨论着她。

“沈思默,那个叶小妹刚才是不是冲你笑了?”

沈思默人如其名,是个沉默少言的男同志,闻言也只是摇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