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 他反而觉得心头沉甸甸的,在母亲说出她与蕴娘母亲之间的关系后,在亲眼看到那张白纸黑字的契约后,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蕴娘。 或许蕴娘根本不在意,可是他在意,十分在意。 此刻他看着蕴娘恰推窗看了过来,隔着满地的落叶,看到他湿掉的靴子与袍摆,就知道他早早出了门,又向他问了过来。 她越是这般,越是让他不敢直言求她回去。 不过他愿意等,他可以一直等,等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等她一辈子。 等她再次愿意允他靠近的时候... ... 这会他只轻轻地看着窗子里的人,跟她说母亲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