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妹妹还年幼。”
母亲没有看他,但滕越却忽的笑了一声,笑声极其冷淡。
“不是妹妹,那就是... ...我了?”
他直盯自己母亲,“娘觉得儿子有多大的能耐,还能娶两位妻?”
他不可能同时娶两位妻,连皇帝都不能,那么只能将其中一个人,要么贬妻为妾,要么直接一封书信就打发走。
滕越心口倏然揪了一揪,痛意弥散开来。
“蕴娘呢?”他嗓音低哑起来,只问自己的母亲,“蕴娘为何没来?是娘没让她来,还是娘又让她跟儿子和离,又要把她赶走?”
他说到这里突然一顿,有什么可能骤然闯进了脑海中,他好似看到有一个人从柳明轩里收拾了简单的行囊,从柳明轩离去,走到他府邸的门前,无人相送更无人挽留,就这么背着包袱,悄然无声地离开了他的府邸,走进了人流川动的街道上,走入了茫茫的人海里。
“娘不会是,已经把儿子的妻子,撵出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