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乱跳,“你笑什么?”
话说过去,滕越突然抬起头,直直地向他看了过来。
晦暗的锦衣卫诏狱,那目光仿若彼时射在施泽友胸上的冷箭,冷光逼人。
“别以为我不知你心里算盘。只要我滕越不死,终有一天,你要死在我手里!”
他字字射到施泽友心口上。
一瞬之间,施泽友杀意腾然而起。
他恨不能直接进入监牢之中,将此子直接杀死在牢狱里。
如若不然,怎么能安?
牢狱里血腥之气从地缝中翻上来,墙边的烛火幽光闪烁,几近封闭的监牢内杀意四起。
但滕越气定神闲,他知道施泽友动不了手,不然也不会等到今日。
这么多天,他也不是一点消息都得不到,他自恩华王府有意造反之后,就同孔徽的舅父、也就是京中的黄先生颇多联络。
如今虽然被洪氏下了牢狱,但黄先生自外面让孔徽他们传了消息过来,让他定要耐住,千万莫要认罪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