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完不成王爷世子交代之事。
他只能生生忍耐下来,心道这一笔他吴梁记下了,往后自有同滕越清算的时候。
他道。
“滕将军不适便莫要再起身,我往房中探望也是一样的。”
他这般说,唐佐等人便不好再拦,只能面露尴尬地因着他进到了房中。
谁料吴梁一步踏入房中,冷森之气一涌而上。
他顿感不妙,可再想逃遁出去,已经晚了。
泛着冷光的刀直直朝着他面门砍来,冷光之外,他看到了滕越冷肃的面庞。
自己血溅了他一脸,而滕越却在鲜血四溅中,眯了眯眼睛。
滕越... ...反了!
可吴梁知道这一点,已经晚了。
他砰然到地,滕越的长靴,直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邓如蕴避在院子角落里,看到了男人满身溅满了血地大步走了出来。
庭院里吴梁的手下尽数被俘,而唐佐唐佑手捧银甲快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