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来信说生了病,内子刚来到宁夏不久,闻信心下不安,已在三日前提前离开了宁夏城,如今根本不在宁夏城内。”
他说着,轻笑着朝着朱意娇看了过去。
“县主的好意,滕某领了,但内子确实不在,若是县主不信,大可去我府邸探看,也可问守城的将士,三日前内子确实乘马车离开了宁夏城。”
他这话不紧不慢地出了口,朱意娇脸色变一变。
她先前已经派人去滕越府邸查看了,确实没见到邓如蕴的人,她便料想滕越将人带去了玉泉营,就没有多问。
此刻滕越直道自己妻子三日前就离去,朱意娇根本不肯相信,偏偏此间就有将士见到了三日前,滕家马车离开宁夏城,低声报了上来。
滕越神色不变,但朱意娇只觉如被打了脸一般。
她哪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不由道。
“这么巧?滕将军不会是欺骗父王与我,偷偷将人藏在你玉泉营里吧?你敢让我去你玉泉营里搜人吗?!”
她问过来,嗓音渐渐发尖。
邓如蕴听得后背出了些汗。
幸亏滕越三日前将她大张旗鼓地送出了成,而今日,更没将她留在玉泉营中。
此时她听到男人开口。
“县主随便去搜。”
朱意娇只见他这笃定的态度,心知人恐怕是不在玉泉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