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吗?” 邓如蕴直言。 “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我跟在你身边做你‘亲兵’,和唐佐唐佑他们都一样,你生我就生,你死我就死。” 在他身边,一切都是确定的结果... ... 可她这么说,他又问了过来。 帐外的暴雨不知何时消减了些许,砰砰砸在帐篷上的雨声细密了许多。 有湿热的雨气从帐外漫进来。 邓如蕴看见滕越眸光有些闪动,他看着她默了几息,才轻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