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问题太多,邓如蕴一瞪眼止了她。
“我哪有时间同你解释这么多?你先跟我回西安,路上再说!”
她扯了杨二夫人的手臂,拉着她急着往外而去。
杨二夫人只听这话,哪里敢质疑她,慌乱地跟着她往山门外去,但还是不住问她。
“你、你没骗我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邓如蕴见她还愿意跑着跟上来,正要跟她细说两句,然而到了山门跟前,一阵熟悉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地响在了耳边。
她们刚走到山门边,就见到有人纵马而来。
他正穿着她给他挑拣的、一身万字不断头铜绿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条碧玉带,头戴银色发冠,这身衣衫衬得他贵气逼人,行人从旁路过,无不转头向他打量过去。
引得这么许多人看过来,他反而脸色略略有些尴尬,大步往山门里走来。
杨二夫人盼了他许久了,先前左盼右盼他不来,只怕他被他那小契妻设法拦住了,今次与外甥女的相看不能成行,心里还嘀咕了姓邓的丫头好几句。
眼下滕越终于是抽时间赶到了,可状况已然变了一变。
杨二夫人脑子全然转不过来了,见滕越一眼向她看过来,脑袋懵了一下。
还是滕越先问了过来,“表姨母?您在山门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