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了眼睛。
“夫人的药起效了!”沈修连道。
滕越也连忙跟过来,见状不由同邓如蕴道,“多亏得你的药!只是我看他还有些不清醒,能否让他说几句话来?”
如果他真是沿途护送吴老将军一家回乡,那么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吴老将军一家约莫也好不到哪去,只怕生死未卜。
邓如蕴点了点头,道,“我试一试。”
众人皆屏气凝神地看着。
她从一众药瓶里,翻找出一瓶药露,此刻滴在了掌心双手搓热,擦在沈言星的额角太阳穴,又滴了几滴搓在了人中。
她这般弄完,不过几息的工夫,沈言星当真醒了过来。
莫说滕越不由激动地攥住了邓如蕴的手,连林老夫人也讶然,上下看了邓如蕴好几眼。
“蕴娘的药当真厉害。”
邓如蕴低头笑了笑,她连道不敢当,只叫了沈修。
“给沈将军喝口水,他应该就能说话了。”
沈修连忙把水给沈言星灌了半杯下去,人彻底转醒过来,一眼看到滕越,愣了一愣。
滕越直问他,“你愣什么?我问你是不是在护送吴老将军一家?那为什么受这么重的伤?是谁在追杀你们?眼下吴老将军一家人呢?”
滕越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可沈言星听了,神思却有些恍惚。
“你都猜到了... ...但遇川你别问了,此事是我们这一门的事,与你无关,你不要插手。”
众人只盼着他醒来说出事情,没想到他竟然摇头拒绝了。
邓如蕴只见滕越脸色都沉了下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都伤成这般了,吴家人又能好到哪里去?你不要命,也不让他们活命了吗?”
沈言星闻言重重咳了一声,扶住了胸口,“也不只是我一路相护,我们专研制机甲兵械的各家中,还有旁的人家也出手相护,他们应该也能... ...”
可滕越却冷哼了一声,“若他们能护得住,你还能受这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