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有意冒犯弟妹,只是确实觉得面善,应该是在金州,我刚认识你那会,见过她。”
孔徽在旁点头,“滕夫人确实是金州人。”
滕越在金州许多年,都不记得见过蕴娘,这莽厮在金州不过待过半载,“这么巧?在哪见的?”
他问去,只把书房里的邓如蕴问得汗都冒了出来。
但王复响却想不起来了,“记不清了,可能、可能就是在街上吧。”
他说着又向滕越连连赔罪,滕越见他不似撒谎,这才面色不善地收了拳。
孔徽这个拉架的大松了一气,刚要劝王复响老实点别闹腾了,不想这厮又道了一句。
“我刚才好像把弟妹吓到了,要不我进去给弟妹赔酒道歉吧。”
他这话一出,孔徽只见滕越拳头又要抡起来了,连忙拉人往外去。
“你可拉倒吧,赶明送了赔礼上门就行了,眼下还想讨打不成?”
王复响见滕越脸色也不敢再提,只道替滕越去外面陪客,忙不迭走了。
滕越在院中深吸了两气,才转身又回了书房。
眼见他的蕴娘被那厮吓得鼻尖都出了汗,更是生气,但见蕴娘余惊未定,连忙上前去抱了她。
“那厮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