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医,但京城何其远,外祖母也无法折腾着去那么远求医了。”
老人家不可能去京城,京城的太医也不会专门到西安府来。
滕越看着被他圈在怀里的人,看着她垂着手低着头的样子,心下蓦然一疼。
她最亲的父母兄嫂都在那几年里接连没有了,外祖母和玲琅是她如今唯二的血脉亲人,若再失去了外祖母,她该是多难过。
滕越不由将她揽进了怀中,让她就这么靠在他胸前。帐前有细热的暖风吹过,他低头,轻吻落在了她额角。
风吹得窗棂咣当响了一声,邓如蕴身形倏然一定。
她先前其实在琢磨找回那一百两银子的事,被他问及不好回答,才把外祖母的事情说给了他。自然这件事也在她思量之内,可她却没想到,他忽的抱着她,唇落在她额头上。
她怔着抬眼向他看去,男人的怀抱宽敞而有力,而他就那么闭着眼睛,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在冬夜静谧的房中,深邃又绵长。
邓如蕴却心头莫名乱了一下,她下意识地侧过了头去。
她一动,滕越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怀里的妻子,手下摩挲着她的肩膀,“怎么了?”
邓如蕴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