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姓薛的是被人从远处山坡上一箭射穿了喉管的,这样的本事满金州也没几个人能做到。
孔徽听闻了这事就去寻了滕越,但他竟然没在家,跑到街上的书肆里来了。
这会孔徽看见他这一摞书都是什么医书、药典,脑袋发懵。
“你怎么还得闲看这些?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怎么也不跟兄弟们说一声,好歹帮你料理一下?”
孔徽是他们这群人里最长袖善舞的,滕越、他和王复响,都是在宁夏打仗时交结的过命兄弟,大家有什么事一起上,有什么责一起担。
滕越听见他这么说,知道他的好意,让他不要着急。
“是我一点私仇而已。”
他不想提那薛登冠差点欺负了自己妻子的事,只道,“薛家若是有证据,就让他们拿出来,若是上面有人,就让他们随便找去。”
“你这... ...”孔徽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他隐约也打听到了那薛登冠与滕越新娶的妻子间,有些仇怨纠葛,但滕越若只是敲打薛家也就罢了,他直接一箭把人结果了,那薛家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可滕越是这样的性子,也不是一天了。
他看起来是他们这些领兵作战的将领里,最好温和宽厚好说话的,但一个温和宽厚好说话的人,怎么可能凭自己本事,从一个无名小卒,短短几年的工夫就立功无数,一路升至三品将领?
这让孔徽想起两年前的一桩旧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