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

“大哥今后若在外头行走,要记得自己姓陈,更当慎行才是。”

陈知璟起身离去。

“三郎可来了!”

“快给我们添些子彩头,今儿个还是咱老夫人的手气好,方才连我那玉簪都给赢了去。”

“你媳妇儿说不会玩,她如今身子重不勉强,但你可不能躲。”

“……”

也就除夜、元旦这两日,府里人才敢跟陈知璟闹一两句玩笑,何况这桌上的都勉强算是他的长辈。

陈知璟面上微微笑,让韩平把一早备下的荷囊送去给哥儿姐儿们,又取了根绞丝金簪置在案上:“那我也来凑个热闹。”

他站了不多会儿,就走至称玉跟前坐下,顺手帮她把身后垫子扶正,小声道:“累不累,再过会儿回屋歇着去罢。”

称玉摇头,男人在她身侧坐下。

两人安静地坐着,称玉吃着板栗,陈知璟便在一旁帮她剥,举止自在,毫无半分纠结,像做过了千百回那般。

金嬷嬷轻拽了下刘氏,刘氏停了动作,往右手边看去,就见二人在那儿郎情妾意。

刘氏忍不住感慨,这梁氏倒是挺会招人,她一儿一女,瞧着都很喜她,上次圣人担心她责备梁氏,回头还特意嘱咐人暗示了番。

她自己又不是日日叫儿媳立规矩的恶婆婆。

刘氏不曾开口,倒是个老姨娘跟着看见笑道:“三郎,快别剥了,可不能叫你媳妇儿吃这么多栗子,闹食积了可不好。”

陈知璟忙停手,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正旦至又是大朝会,百官身穿朝服与外藩各国正副,于大庆殿觐见正和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