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不喜欢那些麻烦事,本想让江晚愁当什么掌门算了,但他刚一开口,江晚愁就扑通一声坐地上抱着他的腿不撒手了,嚷嚷着师兄要是不同意他今日就不起来了。

巧的是,他刚抱上,小畜生们就从外面回来了,一见到这个场景,齐齐黑脸。扶风甚至还六亲不认的拔出剑追着他师叔打,硬生生把江晚愁赶下山,把山门封锁。

三个被醋泡入味的小畜生把白衣仙尊抱到床上,一边打一边扯衣服,最后从床上“咚”地掉在地上,甚至等不到站起来,便用孽根塞满了他师尊上下两张湿热的小嘴。

风吹得窗檐咯吱一声,一缕天光照在地上胡乱私货的师徒四人身上,那高冷如天边明月的仙尊一身银白雪袍凌乱不堪,露出白皙的肩头,他趴在小徒弟的身上,墨色长发铺了满背,挺翘白皙的臀让身后的大徒弟和身下的小徒弟插着,脖颈微扬,吃着二徒弟的肉茎。

那么粗,那么丑的东西,塞满了仙尊不大的嘴,仙尊呼吸急促的皱着眉,薄唇被撑的发红。

望断秋扶着自己的孽根,垂眸看着师尊即使被干也只是皱皱眉的脸,语气里的酸味几乎溢出来。

“师尊,江师叔是不是也是您一手带大的,嗯?您对他爱护的,瞧的弟子真是嫉妒急了……”

扶风和川长思吃江晚愁的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听到望断秋的话,更加凶狠的往肉穴里冲撞。

腰肢摆动的几乎出了残影,两根紫红大肉棍齐根进,齐根出的一通猛入,砸出一片水花,将师尊窄小的臀眼撑成一个骇人的艳红圆洞,艳红的颜色被旁边湿淋淋的白腻臀肉一衬,香艳且色情。

两个徒弟像是在较劲,一个顶的比一个狠,仙尊冷白的身体瞬间哆嗦着蒙上一层薄红,水声乱响,淫液喷流,那不是用来欢好的雄性肠道被两根畜生根搅的天翻地覆。

快感一次一次在身体里噼里啪啦的炸开,唐棠贴在小徒弟青色衣衫上的肉棍都像坏了似的,硬邦邦的流着水。嘴巴被孽根塞得满满,只能眼尾泛着湿红,发出急促的喘息,根本无法回答小畜生他最疼的明明是他们,若不然早在一百多年前,就一剑将他们砍成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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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后穴被两根大肉棍入侵,发出淫乱的水声,坚硬龟头乱戳着湿热肠肉,顶得穴心一阵阵发酸,唐棠强忍着泪,不断收缩着湿哒哒的内壁,夹紧了体内作乱的孽根,吞咽被肉棍插出来的口水。

他吞咽口水的同时,望断秋后背蓦然发麻,孽根又大了一些,忍不住往前顶了顶,一下顶开师尊的喉咙口,要命的快感让他浑身一颤,忍不住捏着师尊下巴,把肉棍挺的更深,没多久便被津液包裹,插起来又湿又热的,舒服至极。

“唔……滋嗯哈,呜……”

仙尊高岭之花的面容潮红,眼睫上挂着泪水,似乎被大肉棍噎的不行,发出一声声难耐的鼻音。

他身下,川长思捏着他白腻的臀部,腰肢挺的又快又猛,肉茎快速挤过扶风的肉茎狠狠往里顶,次次插进最深处,碾压的肉壁颤巍巍流水,黏膜热烫湿滑,满腔滑腻软肉都在讨好地裹着他们的肉茎。

“舒服吗师尊?师尊的这口淫穴吃的我和师兄的孽根舒服极了,啊……”他双手把着唐棠的臀,胀红充血的家伙连连贯穿那红彤彤的鼓胀肉花,挤压出无数汁液飞溅,含笑的在他耳边说:“师尊不是修无情道的吗?怎的身体这般淫荡,水流的寒剑峰都要发大水了。”

唐棠喉管被徒弟的肉棍侵犯,舌头都不知道往哪放,呼吸艰难急促,被扶风和川长思撞的身体不断往前颠动,听到川长思戏谑的话后,羞耻耳根瞬间红的滴血。

这句话仙尊很熟悉,是那本讲师徒禁断话本子中的,只不过把书中的地名换成了寒剑峰。

他今天撕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