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强悍有力的连连挺送,把唐棠操的汁水横流,热液流了一大摊,都落在锦被上,那只按着他白皙腿根的手掌把那处娇嫩磨红了一大片。
师徒俩一个比一个沉默寡言,谁也不肯说话,只有唐棠再被操的实在受不了时才会嗓音发抖的骂上几个简单的词语,床晃悠的更加剧烈,唐棠肚子里酸胀,黏膜都要被大肉棍捅麻了,腰眼阵阵发麻,雪臀下一片湿淋淋的热液。
他射了又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的阳具红彤彤的,龟头精孔张开,流淌黏液,弄湿了柱身。他不止一次迷迷糊糊的觉得快要被干死了,眼眶发热,泪水默默流淌。
腹中翻江倒海,阵阵酸麻几乎席卷了他的全身,唐棠一边压抑着喉咙中的哭喘呜咽,一边哆嗦着心想不能只有他这般难过,恶劣的打开共感,让另外两个吃不着的小畜生比他还要难过。
先前怕川长思和扶风在和旁人打斗,共感一开,反而害了他们,所以唐棠便一直没打开过共感,今日该回来的都回来了,也该用一用共感了。
他共感打开的没多久,扶风就快到了极限,愈发迅猛的冲撞让唐棠不自觉抬起了腰,被他抓着的手乱动,带着哭腔呜咽,扶风更加用力的往里顶,单手按着他的手腕,裹着淫液的孽根插的肉花汁液四溅,喷淋在白皙大腿根上,一阵黏腻的啪啪声后,扶风气息乱了一瞬,用力顶进紧致结肠,抖动着射出热烫,源源不断地激射。
“啊!!”
唐棠猛然弓起了腰,全身上下抖得厉害,紧致结肠猛然咬紧抖动着的坚硬顶端,一股股灼热将他填满,结肠壁都被满满当当的灼热撑了起来,他双脚难耐地蹬踹两下床单,溢出一声似痛似爽得哭声。
扶风享受到结肠口紧紧咬着他吸吮的快感,实在是太舒服太爽,他尾椎骨蓦然一麻,不顾还在喷射的肉棍,往装满白浆的结肠内“咕啾”一声重重顶了顶,师尊一颤,肚子凸起,溢出无力气音。
唐棠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他双手任然被固定在头顶,两条腿垂了下去,扶风深深埋进他身体内,舒舒服服射出积攒了百年的灼热阳精,将他肚子一点点射大,宛若个水球似的,也让他难受的眉心紧锁。
当然素了这么多年,一次是怎么也不够的,还不等精液突突射完,他大徒弟就不耐烦等待一般,一边射,一边持续啪啪顶操,在装满了灼热阳精的肚子里快速抽动,碾压起红肿肉壁。
仙尊无力地“唔”了一声,艳红臀眼含不住那么多白浆,随着大徒弟抽插肉茎的动作,淅淅沥沥地流满了挺翘白臀,在床上积攒出一个小水洼,别说是臀部,汗液也弄湿了大片床被。
灰色的被褥上一片莹白,汗津津的身体犹如蒙了水的冷釉似的,几丝墨发贴在脖颈,随着喉结的滚动,散发出让人心热的香艳。
扶风喉结一滚,维持按着师尊两只手腕的动作俯下身,咬住他被川长思这个小畜生吸红的乳头,下身疯狂摆动,又咬又操得师尊两条腿在床上胡乱蹬踹,喉咙发颤,溢出崩溃的哭喘。
“肚……,啊……肚子,要破了。”
扶风将师尊乳晕吸红,气息急促,狠狠往里插了数十下,将唐棠窜在肉棍上顶,等房门被赶来的望断秋和川长思推开,他刚好到达顶峰,畅快的低喘了一声,猛然拔出裹着一层水膜的紫红肉棍,抬起滚了层薄汗的身体,大手快速撸动孽根,飞出一道道乳白,射在师尊冷白的皮肉上。
热烫白浆落在皮肉,特有的腥臊味散开。连绵不断的快感让唐棠脑海中炸开白光,下身哆嗦着淌出黏液,他无意识的发抖,白浆从他细腻似雪的肌肤上滑落下去,流淌到皱巴巴的床被。整个人都陷入了一副淫乱至极的画面中,满身情欲颜色。
他抖着粗硬射精的同时,门口经历了两次要命吸吮、和射精快感的望断秋和川长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