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敞四开的门,让光亮照进禁闭室,里面稀有贵金属制成的墙布满一道又一道抓痕,看上去像是刚关过一百只成了精的二哈。
宗左三人被关的前两天,还能坐在一起讨论精神图景的恢复情况,提起唐棠,阿萨德笑眯眯的感叹他们的精神力能梳理典狱长的精神图景,而典狱长的精神力也能反而梳理他们的,语带调侃的说这简直是上帝牵线,过得还算惬意。
过了两天,他们开始心浮气躁,因为这两天静下来,脑袋里无时无刻不在回放着那天的欢愉和享受,还有典狱长的体温,硬得发疼的欲望无法疏解,又控制不住不去想。
第七天,宗左急得直挠墙。
阿萨德脑袋贴在墙上,多动症一样扣着墙,英文带着怨念的说,出去后要干烂他得小屁股。
恶狼和狮子发疯,顾琢风看上去仍然是一副尖锐的冰冷,又充满着懒散的傲气,除了脸更臭了点,其他的没什么不对,但他的精神体已经不受控制从图景跑出来,满屋子乱走了。
禁闭室压制哨兵的能力,金雕飞不起来,就迈着步子急躁乱走,啾啾啾个没完。
对,看上去威武霸气,高傲睥睨着所有人的雕,叫起来是个嘤嘤怪,所以才特别讨厌红尾鵟。
它总觉得红尾鵟这个家伙不就是嗓子好听点儿,至于成天叫个没完么?实在惹雕讨厌(雕总不屑脸)
等到八天,门口终于传来动静,宗左和阿萨德耷拉的耳朵瞬间竖起来,可谁想到是艾诺,他们白高兴一场,更加气提了裤子不认人的哨兵。
猛兽猛禽憋的发疯。
……
稀有贵金属,重点在于一个“贵”字,唐棠胸膛不平静的起伏,扯着恶狼的项圈,看着英俊面前无辜的男人,语气十分不好。
“你属狗的?”
宗左倒在地上,止咬器下薄唇咧出笑,竟点了点头应下,沙哑且性感的嗓音,仿佛带着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欲望:“嗯,我属狗的。”
恶狼戴着止咬器,被一只手扯着项圈,狼眼儿邪恶又充满野性地盯着清冷的黑猫,仗着别人看不见,无声咬出几个字,说完后眸中的欲望更深厚,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只猫扒光了,压在禁闭室前的地面上,扯着尾巴操!
(欠干的小母狗)
脖颈处骤然传来一阵大力拉扯,宗左顿时像一条死狗一样被黑发猫耳的典狱长拽起来。
典狱长眸色冰冷,扯着他脖颈处的项圈,另一只手握拳向下,一拳接着一拳砸向他肚子。
拳头打在肉上,发出砰砰的声音,狱警们牙酸的吸气,不知道这头狼又怎么惹他们老大了。
“唔……”
宗左闷哼着,胃部一阵痉挛性疼痛,额角冒着冷汗,他下意识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典狱长拽着无法做出动作,甚至嘴里也出了血腥味。
连着打了好几下,出过气,唐棠扯着他的项圈,把这头恶狼拽进了点儿,冷冷地看着他这张脸:
“清醒了么?”
典狱长可能不知道,他离这头恶狼太近了,进到宗左都能呼吸到他身上带着冰凉水汽的信息素。
恶狼胃部痉挛,呼吸着他清冷信息素的举动带来了细微疼痛,他舔了舔唇角的血,狼眼儿瞧着那一脸冷意却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究竟有多让人想征服的黑猫,喉结滚动,哼笑着,懒懒道:
“清醒了……”
清醒的都他妈快硬了。
黑猫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他把恶狼扯在手中,垂下的眸没什么波澜,带着猫科动物特有的傲。
金发混血的男人看着他这幅模样,呼出一口气,压下体内的兴奋,灰蓝色眼眸亮的令人,隐隐藏着疯狂,似乎想替宗左挨这顿打。
顾琢风站姿懒散,红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