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唐棠披上,擦头发,在把唐棠扔在地上的外套递给旁边的裴珩。
刚结束文艺演出,周围围着的学生不少,方才有人叫了救护车,现在救护车来了,他们把昏迷过去的宁兴逸送上救护车,由老师陪着去学校,交谈声和救护车声,显得湖边混乱嘈杂。
裴珩几人并不关注那边,他们身心都只顾着眼前的人,像是隔离开了周围的喧闹。
“冷不冷?嗯?”宴清越单膝跪地,拿着淡粉西装给他擦头发。
楚骄给唐棠披上衣服,额头抵着唐棠肩膀,紧紧抓着他冰冷的手,放在自己腹部暖着。
他呼吸微重,后怕不已。
唐棠冻的牙齿发颤,他利落短发顶着昂贵的淡粉西装,冰凉的手也被楚骄的腹肌暖着。
他吸了吸微红的鼻子,想说他们太夸张了,但此时却察觉到楚骄他们心中的害怕,那种不放在心上的态度,忽然就变得柔软。
他衬衫裤子湿透,领口的蜜色皮肉流淌过水痕,哆哆嗦嗦的笑骂:“艹,冻死爸爸了。”
宴清越脸色不太好,侧了侧身给唐棠挡着风,擦拭他的短发:“让你逞能。”
这风挡的多少有那么点用处,校霸暖和了点儿,打了个喷嚏,落汤傻狗似的笑了两声。
而周围的学生们见事情结束,也纷纷松了口气,说幸好有唐棠在这儿,不然宁兴逸就没了。
其他人深以为然。
那个被唐棠怼过的男生,满怀嫉妒地听着他们对唐棠崇拜的话,眸中闪过一丝恶毒和不甘,他大声嚷嚷:“才不是你们说的这样,我亲眼看到宁兴逸和校霸起了争吵,是校霸推他下去的。”
他这话一说出去,周围的学生们瞬间哗然,当然大多数人不满他的乱说。
“你放屁呢!要不是唐哥救了他,他早就淹死了好吗?”
“对啊,而且宁兴逸和唐哥不是朋友吗?他刚才还拉着唐哥,差点把他害死了呢。”
当然也有某些自认为学习好就高人一等,恨不得用鼻孔看人的好学生,总觉得唐棠经常作恶,是个小混混,混在人群里小声嘀咕。
“谁知道他是不是害怕了才去救得人,可惜宁兴逸学习那么好,钢琴谈的也好听,竟然倒霉的被学校里的体育生小混混给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