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大爷的吧,谁他妈先玩儿脏的??连撞带绊我们唐哥那么多次,当他妈我们眼睛瞎啊。”

两方人扔掉篮球,眼看就要打成一团,体校的老师和实验高教导篮球体育生的老师跑过来,大吼:“干什么干什么,谁敢打架就都他娘给老子滚蛋!反了天了!”

那些人愤愤不满,却又不能不听教练的话,不服气的瞪着实验高的篮球队员,他们先挑的事实验高的人还不乐意呢,更加凶的瞪回去。

黑皮给唐棠使绊子不成,反而自己胃里翻江倒海,他扶住膝盖弓着身干呕了几声,随后气喘如牛的紧紧盯着唐棠。

唐棠脖颈的汗水滑落领口,在球衣下蜿蜒过肌肉,他和宴清越、裴珩,一人碰了一下拳头,偏头和黑皮的视线对视上,也皮笑肉不笑:“呦,我这也不是故意的。”

黑皮差点没被他气死。

两边的老师们在场,架也打不起来了,体校不甘心也没办法,谁让他们技不如人输了,玩儿脏球也玩不过人家,老师都替他们臊得慌,赶紧带他们回体校。

唐棠他们回去洗完澡,换好衣服去上课,本想着这事儿过去了,但谁想到晚上回到宿舍,就见他的床不知道被那个狗儿子泼了水,球星的海报也被撕了,气的他一脚踹在铁架上,转头就要走。

裴珩伸手拦住暴怒的唐棠,皱着眉:“去哪。”

唐棠被他拦住,冷笑一声:“老子去体院找那孙子算账!”

操,他们今天刚发生矛盾,晚上床就被泼了水,说不是那孙子指使的,鬼信??

“去什么去,”宴清越:“今天打球被肘击多少次?身上伤不疼?老实在宿舍待着,明天我去调监控,看看是谁这么吃里扒外。”

“……”

唐棠不说话,一副生闷气的憋屈样,不存在的耳朵都耷拉下来,裴珩三人无奈,只好顺着毛好声好气去撸这只炸毛的大猫。

宴清越狐狸眼含笑,带着点儿打趣的问:“唐哥生气了呀?”

唐棠呵一声,坐在椅子上抱着胳膊,翘着腿:“我生气?我不生气,你们为我好我生什么气。”

阴阳怪气的,可是没生气了。楚骄和裴珩眸中染上笑意,宴清越也乐出了声,见唐棠木着脸瞪过来,一副“你人没了”的表情,立马用手背抵住唇,装作呛到的咳嗽两声,忍笑:“是是是你没生气。”

唐棠和他们分开快三年,再回来已经是高中生,又因为家庭原因过分成熟,他们许久都没见过对方和小时候一样耍脾气了,今天这突如其来的,还让他们挺怀念。

宴清越他们心中被微微触动,笑着去哄目光幽怨,尾巴都炸起来的大猫,想办法逗他开心。

而这只蜜色皮肤,长得格外帅气的大猫也其实好哄的不得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熟知彼此的脾气和秉性,连哄带逗了没一会儿,对方就美滋滋起来。

唐棠今天打球受伤,脱了衣服趴在裴珩的床上,等着楚骄抹药,他长得高但体型并不壮硕,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腰肢劲瘦,裤子下臀部圆润,背部肌肉线条随着他躺下抱住枕头的动作微变,明晃晃的抓人眼光。

三个不弯成蚊香圈的视线落在单人床上犹如献祭般的完美酮体,呼吸浊乱一瞬。

?

唐棠背对他们趴在床上,都能察觉到灼热的视线,他心跳的很快,忍着勾搭崽崽们的羞耻,故作疑惑的偏过头:“哎,看什么呢,在不上药爸爸可要自愈了。”

随后重新趴回去嘀咕:“这点小伤上什么药,又不……嗷!!轻点轻点楚小骄你给我轻点!!我错了,错了,祖宗轻点揉啊!”

他话没说完后背一疼,顿时没骨气的求饶,那不知道被谁撞的伤,让楚骄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