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御书房,朝臣激烈讨论。坐在桌案后的新帝不知喝了几杯冷茶,额角溢出细密的汗珠,脊背蓦然僵硬,握住扶手的手一紧,差点捏碎了这木头。
阳具感受到四面八方的挤压,嫩肉湿湿滑滑的蠕动着,犹如一张张贪婪的口拼命嘬吸着阳具,热烫劈头盖脸的冲刷,他下意识想颠动腰胯,迎着热流冲撞肉穴,操的主人肚子哀哀直叫。
“圣上,您以为如何?”
吏部尚书恭敬的声音,猛然拉回顾淮瑜的神智,他表面毫无变化,下面硬的能捅破龙袍。
淡定道:“甚好。”
啪啪的乱响带着水声,高大的恶仆扶着主人的腰,宛若公狗交配一样,疯狂地操弄主人的肉穴。
白皙挺翘的臀泛红,中间小花湿淋淋的红肿,紫红色孽根进进出出,碾压出无数混合白浆的肠液。二人交合处泥泞,恶仆浓密的耻毛湿成缕,刺的穴口又痒又麻。
“嗯哈,呜!!不行,不行了……我没有了,……射不出来了,啊啊啊啊!!!别插了!”
唐棠跪趴在床上,垂在前面的肉棒湿哒哒,没有精气神的模样,他泪流满面的哽咽,用被玩坏的穴,吞吐身后恶仆的大阳具。
小主人穴里水多的不像话,颤颤地贴着阳具,时不时浇淋下淫液,顾景策爽的头皮发麻,当即拖着唐棠的腰狠干,还在啪啪啪的乱响,和唐棠崩溃的尖叫中道。
“在夹紧一点,呃……一会精液都给你,把肚子射鼓起来!!给老子怀一窝狗崽好不好?!”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怀狗崽,啊!!”
快感唐棠屁股直抖,他一边崩溃的尖叫着,一边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可最后还是被拖了回去。
顾景策野兽般喘息,一双眼睛狼一样凶狠,他将唐棠翻过了身,健壮身躯猛然笼罩他,头在他脖颈处喘息,重新挺腰贯穿骚肠道。
他粗声笑着,犬齿便又冒出了一个尖,一口咬住唐棠的喉结,腰胯挺动的又快又狠,粗壮阳具沾染白浆,强有力地凿击着菊穴。
唐棠被撞的一抖一抖,却一声都叫不出来,脆弱部位被疯狗咬住,狗屌砰砰凿击着肠道。
他只能睁着朦胧泪眼,喉结艰难地滚动着,溢出一两声要命的哼哼,湿淋菊穴缴紧大肉茎。
最后,炙热的狗屌“噗嗤”一凿,脆弱窄小的结肠被撑开,龟头死死抵在肠壁,狰狞的东西青筋鼓动,一波一波灼热喷洒。
“呃!!!”
御书房。
朝臣们因一件事争吵起来,顾淮瑜坐在龙椅上,双生子哥哥射精,主人高潮的肉穴缴紧,剧烈快感让他紧握扶手,手背绷出隐忍青筋,被咬破的口腔弥漫血腥味。
桌案下,龙袍被顶起鼓包,湿痕从凸起的顶端晕染,逐渐向四周扩散,龙涎香遮挡住气味……
顾淮瑜和顾景策打了一架,双倍痛感都没制止得了他们往对方身上招呼,拳拳到肉。
但最后不管谁挨打,二人必然一起痛的闷哼。
小少爷便端着盒坚果,肩上站着了个雪貂,一边吃一边看他们打架,阴阳怪气起哄打死一个少一个。
他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了,拢了拢身后的狐裘,便带着肩膀上的左顾右盼地小雪貂,拿着坚果盒一瘸一拐出去,想换换心情。
不曾想这一逛让他心情更糟。
顾淮瑜和顾景策打了一架,心中郁气才堪堪下去,他们捏着鼻子忍了,回永乐宫去找小少爷。
二人一前一后进门,看见小少爷坐在床边,嫩白的手拿着粗黑鞭子,冷冷地看着他们。
顾淮瑜/顾景策:“……”
似曾相识的场景,仿佛又回到了在唐家,小少爷罚他们跪,恶劣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