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浇淋的胀大一圈,享受着直肠口的紧嘬,粗暴奸淫震颤多汁的肠道,一次比一次深的顶,操的骚心肿大,少年崩溃的尖叫求饶。
“啊!!饶了我吧,呜呜呜呜,要死了,射不出来了呃……”
“谁操的你舒服,嗯?”
“呜!!”
“对啊宝贝,说说吧,谁操的你舒服?嘶……别夹那么紧。”
大床晃动个没完,床单湿淋淋的一片,充满着黏腻的味道。
少年穿着衬衣,跨坐在皮肤冷白的男人身上,后背靠着另一个男人,麦色壮硕的胸膛,小肚子里面装着精液,两个大鸡巴顶的肚皮直凸,男人们疯狂往里顶弄。
少年哭喘不止,脚丫蹬踹乱床单,被他们钉在鸡巴上颠簸,肚子又酸又涨的爽,听着两个男人逼问,含笑的和他说荤话。
低喘着叫他骚宝宝,说他的穴真舒服,夹得他们都要爽死了,水又多又烫的泡着鸡巴,被操软乎乎的,还乖顺紧贴他们的欲望。
他们非要询问,到底谁操他舒服,唐棠实在受不地随口一说,结果另一个人不乐意了。
他被操的死去活来,呜咽着换了他的名字,被换了的人也不开心,尖锐的快感阵阵刺激神经。两个坏蛋让他看看刚才在他穴里内射的贺博延,把他操到失禁。
大肉棒一进一出,始终凿击骚心,唐棠失神的歪着脑袋,随着撞击断断续续尿了樊子晋一身。
最后被热烫白浆灌满肠道,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表面凝着晶莹的汗液,看起来像个小皮球。
男人们低吼着颠动胯部,他们死死往深处顶,舒舒服服松了精关,肉棒弹动着喷射精液。
乖软少年穿着宽大衬衫,跨坐在男人性器上,后背还紧贴着一人胸膛,他细细颤抖着被内射,衬衫下肚子色情地隆起,淫荡的小孕夫一样,又乖又色气的要命。
客厅倒下的酒杯,里面盛放一点淡红色,空调的暖风裹着酒香,飘飘荡荡钻进主卧室。
门板挂着精液,黑色地毯湿成一缕一缕,甜蜜勾人的味道蔓延,幽幽地和酒香融合,搭配着大床上的画面,越发的暧昧……淫靡。
……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