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正在这儿跟晏和颂作斗争呢,一条结实的胳膊突然伸过来圈住他的腰,二话不说将他往后一拽,他本来就被脱得溜光,这下可好,直接贴在了暖烘烘的皮肉上。
“怎么起这么早?”身后传来懒洋洋的男音,热气烘在了他脖颈上。
唐棠想起上辈子“哥夫”一系列杀人不眨眼的恶劣行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敢说一句拒绝的话。
救……救命。
小公子快要哭了。
顾匪又将他往怀里楼的紧了紧,古铜色结实的臂膀圈住一只瑟瑟发抖的白猫儿,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脖颈那娇嫩的皮肤,红印子一个接着一个,顾大帅辛勤的园丁一般,在男孩脖颈,肩膀,蝴蝶骨和脊背上印出红红粉粉的草莓印儿。
唇舌轻吮皮肉的声音在耳边淫荡地炸响,唐棠怯懦极了,红着脸等身后勤劳的园丁先生种够草莓,怯生生地瞅了一眼前面的“哥夫”。
晏和颂一手撑着头,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眯着,深棕色中长发微微散落,深邃富有魅力的五官,让他看起来有一种洋人的浪漫,和身后土匪般的大帅简直是两个极端。
特别……特别是晏和颂好歹穿了浴袍,虽然松垮,但也遮挡住了一些不该看的,顾大帅就没那个自觉,全裸倒是没全裸,可这薄薄的一层睡裤哪儿能挡得住那么大的家伙?这不才亲了一亲,蹭了一蹭就生龙活虎了起来,吓死个人。
小可怜儿不敢怒不敢言,委屈兮兮地被一头狼从头到脚亲了个遍,又用一双手给两个禽兽伺候的舒舒服服,才被抱去洗漱。
至于问什么是抱,emmm因为小公子腰酸背痛屁股疼,跟本不能自理清洗身体,所以被迫享受了一次顾大帅和晏七爷全方面的伺候。
当晏和颂要给他肉穴上药时,唐棠终于被臊的受不了了,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衣衫,飞快地瞄了一眼药膏,红着脸喃喃出声。
“七爷我……我自己可以……”声音比蚊子也没大的了多少。
晏和颂“嗯”了一声,笑着问他:“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顾匪在旁边儿穿着军装,闻言抬眼见小公子羞臊的脸蛋儿通红,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才好,怯生生的如同闯入别人窝的幼兽,非但不给他解围,反而恶劣的一笑:“是啊,动静跟个小蚊子似的。”
唐棠瞬间涨红了脸,他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七爷,我自己可以的……”可惜前面气势倒是挺足,尾调却有气无力的落下。
一、一点都不凶。
他的勇气,“噗”地熄火了。
“咳……”
顾匪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军装外套没穿,大步过去将唐棠搂进怀里,好一番狠亲,把小公子唇瓣都弄肿了,黑润的眸也起了雾。
“宝贝儿,”他捧着唐棠微红的脸,拇指轻轻楷掉晶莹,声音也很沙哑:“跟我好吧,嗯?”
唐棠吓得浑身僵硬,刚要拒绝,身后就贴上了一具身体,晏和颂温柔的搂住了他的腰,唇瓣浪漫又亲昵的在他发丝上碰了碰。
“小公子,我想……请你好好考虑一下,在做回答。”
他轻轻的音调很礼貌,行为作风也像个中世纪贵族。
顾大帅眯着眉眼看向眼前这对宛如亲密的爱人般搂在一起的人,唇角略微下压,他轻啧一声,突然对昨天自己大度的让晏和颂掺和一脚的做法升起了一丝悔意。
小彦页' 此时的顾匪还不知道,现在的悔意只是一个信号,以后每每想起那天,都有他后悔的时候。
……
唐棠当然不会觉得这个“跟我好”是指爱人,他表面咽下准备拒绝的话,如同自己编写剧本的人设一样抓紧了衣服,小小“嗯”了一声。
趁着两个男人高兴,他纤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