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捏男孩透着薄粉的耳朵,唐枭心想,他本来是怕吵醒唐棠,才忍着思念没去卧室看打扰他休息,可谁知道他的宝贝乖乖就像跟他有心电感应,知道哥哥不见见他这一夜都睡不好似的,出现在了客厅。
男人越想心越软,他把唐棠往自己怀里搂了搂,摸着细软的发丝,心里像泡了温泉似的舒服。
唐棠……唐棠被哥哥抱在怀里也很舒服,哥哥的胸肌又大又弹,怀抱还暖烘烘的,味道也……诶?
味道……味道……
他停顿几秒,猫儿似的微微眯起眼睛,板着自己俏生生的小脸蛋儿,窝在哥哥怀里嗅了嗅,然后……男孩皱皱小鼻子,从哥哥辛辣地薄荷味儿怀抱里挣脱出来,抿着唇,脸颊慢慢鼓起一小块儿。
小模样如同尾巴立起来,还炸毛成了粗粗一圈的小猫儿。
唐枭没察觉什么,伸手就要把从他怀里跑掉的小堂弟捞回来。
这时候,楼上的另外两个男人见宝贝一去不复返,也穿着睡衣下楼来找,唐棠噔噔噔地窜到爸爸怀里,把头一埋,不出声了。
“……”
别说唐枭了,唐承砚和唐遇安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沉默几分钟,唐枭低头瞅瞅自己,又闻了闻袖子:“……这么了这是?我身上血腥味儿没洗干净?不能啊,用了小半瓶沐浴露呢。”
说变脸就变脸,哥哥心里别说温泉了,凉的就像外面的天气,神色带着点儿委屈,像一只大狗勾。
唐承砚感觉到怀里的男孩呼吸一窒,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似的,忙去摸摸他的头,微眯着眼眸问唐枭:“你今天用的那款沐浴露?”
“之前那款用完了,用了一个绿色的,好像是什么薄荷?”唐枭说。
唐遇安:“……”
他无奈,“棠棠不喜欢薄荷。”
“……”
此刻,仿佛被种在薄荷田里的唐枭:“……怎么没人告诉我呢。”
唐遇安“……你没问。”
这场令人窒息的对话在唐承砚轻“呵”地笑声中结束,唐枭抹了把脸,仿佛受伤的叹了口气,拿起旁边凝着霜的易拉罐,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大口快没气儿了的啤酒。
然后,在重重叹口气。
藏在爸爸怀里的小王子动了动,他回头看着借酒浇愁的哥哥,犹豫了几秒,又哒哒地走过去,毫不客气的往唐枭怀里一钻,吻了吻哥哥的唇瓣,黑漆漆地眼睛盯着哥哥,仿佛再说
“看吧,我不嫌弃你的。”
唐枭脸上的失魂落魄险些没绷住,特别想亲死这个小没良心的,可为了最后的好处,他硬是忍住了,也不回应唐棠依旧喝着酒。
这可让小面瘫有些着急了,他以为哥哥不信,又拉了拉唐枭的浴袍,仰着脑袋瓜看着他。
哥哥依旧不闻不问,爸爸和叔叔也坏的很,不来过来帮忙,反而站在一边等着看好戏。
男孩抿了抿唇,他从哥哥身上下去,跪在地毯上,细白小手伸进浴袍缝隙里摸了摸,掏出一根半勃的大肉棒,又偷偷看了眼哥哥。
唐枭八风不动,可仔细看看,他握着易拉罐的手都紧了紧,肉棒也有要硬起来的趋势。
唐棠见哥哥又不理他,只好低头含住大蘑菇头,舔着上面前列腺液,软白的双手扶住大肉棒,男孩穿着宽松的睡衣,跪在给他口交,还时不时撩起眼皮看他。
真他娘的欠操。
手中的易拉罐发出一点声响,唐棠像是被这声音鼓励到了一般,他严肃的大张着嘴吞吐这根大家伙,虽然毫无章法,可却让两周没开荤的男人爽的额角青筋直凸。
水声渍渍,男人的粗重喘息也也逐渐溢了出来,唐承砚点了一根烟,眯着深邃的眼眸,看儿子给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