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也是李乐逸第一次见到唐承砚,他平日里贯会在外人面前隐藏自己,任谁看了都要说上一句他和唐棠关系真好,可谁知道呢,他心里巴不得让这个白痴、傻子早点去死。
唐棠默不作声的听着他放屁,心里却早就被哥哥那一大片胸肌勾去了魂,如果不是李乐逸在这儿,他都得吹个口哨以表尊重。
一个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一个沉默不言思绪乱飞,俩人频道都没对上,但总体来说都挺满意的。
李乐逸口干舌燥,心里得意的不行,他自信满满地想着唐棠一定是害怕了,他的目的达到了!
而听着他“叭叭”说了这么多废话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唐棠脑袋里依旧全是黄色废料,他心想。
哥哥的胸肌看上去好好埋。
真的好好埋……
……
另一边,二楼书房。
唐承砚坐在老板椅上,问坐在对面的弟弟:“怎么回来了?”
书房内的这两个兄弟长得并不相像,一个冷冽高傲,一个温柔清骓,但都是难得的好相貌。
唐遇安弯着唇,回答了他昨晚和老管家说的一样的话,又说:“二哥,那孩子的自闭症还没好吗?”
提起这事儿,唐承砚忍不住捏了捏鼻梁:“嗯,前几年还好,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宝宝的病情非但没进展,还有加重的趋势。”他放下手,冷厉的眉眼压着凉凉的寒意,不轻不重道:“一帮废物。”
天高皇帝远,再加上唐承砚为了不让唐家那些乱码七遭的人找到唐棠,也不怎么去M国看望,那些雇佣的医生纵使不故意去针对,各方面肯定也没有头几年尽心了,李安逸也正是看中他们的懈怠,才背地里给唐棠下自杀暗示,想让他死在国外。
当然,后面的事儿唐承砚暂且不知,他先整治了那些医生,随后在国内重新找了一个已经退休的着名心理医生,让老管家带着唐棠回国治疗。
唐遇安也明白他为什么说那么一句话,想了想,又问他:“二哥,这次给唐棠看病的医生选好了吗?”
唐承砚眉眼间的寒意散去,“嗯”了一声,说了个人名。
唐遇安面露诧异,“二哥,你请的这位是我的老师。”他琢磨一瞬,接着道:“老师年纪大了,来家里也不方便,要不然我先给棠棠看看吧。”
唐承砚也没想到自己一请就请到了带过亲弟弟的老师,露出一点意外过后,他没什么可犹豫的就先答应了唐遇安,因为唐棠怕生,见过一面的叔叔到底是要比没见过面的医生要好很多。
他们两个聊了许久,大部分内容都是唐棠这两天的表现,细细的来回说了几句之后,再多的唐承砚也不知道了,因为唐棠才回来一天,他这个禽兽父亲就压不住心里的兽欲,将人吃干抹净了。
想到这儿,唐承砚清了清嗓子,掩饰什么似的端起咖啡杯,他轻抿了一口,忍不住在心里低声骂了自己一句禽兽,未了,似乎觉得不够狠,又重新加了一句。
啧,禽兽不如!
……
遛弯结束了,小王子回到房间,开始画画。
他脊背挺的笔直笔直的坐在画板前,在画布上晕染着好看的颜色,悠闲地在心里哼着歌,弯腰去拿别的工具,动作忽地又一秒停顿,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的弯下腰,一节纤细小腰露了出来,牛奶般的细腻,只是上面还带着几个指痕,更有一种让人升起施暴欲的美感。
【叮监视器识别以触发,温馨提醒您,唐遇安正在对您进行监视,请注意。】
乖孩子一板一眼的画着画,好似没听见系统的提示,可坐了一会儿,突然挪了挪小屁股,似乎是觉得坐着不舒服了,抿紧了唇,再次拿起画笔,却没能落下。
另一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