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掸子的形态,和她一起枕着枕头,举着一对爪子,软垫几乎怼在安稚的鼻子上。

他睡得像个天使。

安稚把他的爪子从鼻子上挪下来。她一动他就察觉了,懒洋洋地半睁开眼睛。

“醒了?”他的声音里带着鼻音,“你昨天白天刚升八阶,夜里肯定灵元不稳,我必须得陪着你。”

升阶时一起睡,理由很充分。

安稚看了看,发现这里竟然不是符渊的床,而是自己的。

他昨晚并没有就近把她扔到他床上,辛辛苦苦地把人运回来了。

符渊半闭着眼睛,好像还没完全睡醒,随口道:“我的床太大,你说过你不喜欢空旷,喜欢窝一样的地方,我就把你送回你的小床上了。”

安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