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渊仍然在她身后,亲密地保持着这个象征性的环抱着她的姿势,顺了顺她的头发,又揪了揪她的发髻。

“和平时不一样?玩得比平时还疯,头发都跑乱了?”

安稚连忙理理头发,今天去了一次苦海底,在窝里滚了一圈,还戴过兜帽,安稚没照过镜子,也不知道头发已经乱成什么样子了。

符渊轻轻笑出声。

安稚说:“不是这个。还有没有别的不一样?”

符渊低头认真地看了一遍,“你今天穿了一条新裙子?”

他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裙摆,偏头看看裙摆上到处流动的金色光线,“很漂亮,适合你。”

也不是这个。

安稚抬起胳膊,把胳膊举到他的鼻子底下,“你不觉得我身上的味道不对?”

符渊牵住她的手,认真地闻了闻,微笑着下了个结论,“你一直都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