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休沐,别让我再见你带伤来。”

锦鸢喉头哽住,心下一片凉意,侧过身,又福身,“是…奴婢记住了…”

离开时,她不敢走的太急太快,怕惹恼了赵非荀,又怕脚踝的红肿又严重起来,一撅一拐着走出月洞门,摆脱了身后的视线,她才得以松一口气。

可心还是混乱如麻。

未来命运多舛。

她预见了自己的死路,妄想从中拼出一条生路来,唯一的法子便是不再与赵非荀纠缠。

可眼下他拿捏着为爹爹治病的袁大夫,她受此牵制,只能任由他摆布自己,他性子喜怒不定,一旦自己这些念头被他察觉…

锦鸢无端浑身发冷,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