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

锦鸢摇头。

妙辛长松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见锦鸢不明,她眯起眼笑着点了下锦鸢的额头:“这事估计就你们屋外的不知道,那死丫头见立荣这两年得了主子派遣,动了心思,她处处找茬针对咱们,也是嫉妒咱们一起长大的情谊,尤其是你。”

锦鸢忽地掀开眼皮看她。

妙辛看她这反应,觉得实在迟钝的可爱,故意不说破,半笑半讽:“椒叶那人和她老娘一模一样,都是无利不起早的货色,眼见着立荣起来了才动心思,前几年你看看他们,眼底哪里能看得见立荣小子。”

两人闲话几句后,才各自洗漱上床。

熄了灯,锦鸢捂住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在黑夜中心思起伏。

难道立荣…

闭上眼,又想到赵非荀的所作所为,心头闷塞得喘不过气,便是入梦,也是噩梦不断。

一入梦里,她像是被困在其中,怎么也逃不出来。

梦见她与赵非荀之事被揭破,夫人盛怒,婆子压住她灌下一碗毒药将她毒哑了,任凭她嘶吼挣扎,陷入绝境。

之后一连几日,都是噩梦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