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动的连连拭泪,“这些年委屈姑娘,也辛苦姑爷了。”她走到锦蝶面前,疼爱地把她搂入怀中,“这孩子与垚娘生得这么像,看着她我就想起了可怜的姑娘……”抱着锦蝶又是一阵心疼落泪。

锦蝶浑身僵硬。

妇人在锦家逗留许久才离开。

从巷子里出去后,她向后看了眼,见无人跟上才登进一辆马车。

马车里,锦氏、锦大赫然在内。

“如何!那孩子是不是垚娘的孩子!”锦氏压低了声,急急追问,头上的钗环撞出响声来。

妇人点头:“是”

锦氏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子晃了下,险些晕厥。

“侧妃!”坐在身旁的婆子连忙扶住了她,看着血色从锦氏的脸上一寸寸褪去,苍老毕现。

锦大的脸色也是难看,但他身为一家之主,到底沉稳些:“见到垚娘了么?她怎么说?有没有问起家里的境况?”垚娘是个没甚主见、懦弱的性子,说不定留在京城只是因为嫁的男人也在京城。

妇人答道:“老奴不曾见到垚娘。垚娘的男人说,她在七年前就已病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