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回答,别总想着引诱先生。”说着还惩戒似的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锦鸢面红的几乎能滴血了。

她揪着赵非荀的袖子,羞臊到了极致,她也豁出去了,不服气的质问:“明明是先生先、先欺负的学生!怎么这会儿还反倒怪起学生来了?先、先生总不能仗着教书育人,就、就如此颠倒黑白。”

赵非荀垂眸,“我是如何欺负你了?”

锦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