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素来柔顺、胆怯。
鲜少有这般反应。
“看来还不困?”他低哑着嗓音说着,一面抬手,手指落在她交叠的里衣衣襟上,指节勾起,慢条斯理的拨开她的衣裳,在秋日夜里,露出的肌肤察觉到寒意。
锦鸢瑟缩了下,连忙改口:“困、困了!奴婢这就、就要睡了!”说完后,她闭上眼,做出真要睡的表情。
男人低笑一声,低下些头:“好,一起睡。”
睡自然是睡了。
因着夜宿在外,帐篷间挨得近了些,也是为了安全着想。亦有弊端,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一点也不隔音,动静稍微大一点,旁边帐子里的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岂会允许被旁人听去。
赵非荀到底收敛了许多,不曾狠狠折腾她,在小丫鬟得了一回后,双眸神色有些涣散,身子都软的不像话。
雨消云散,帐篷里安静了下来。
缓了须臾后,赵非荀才扬声叫人送水进来。
外面夜色已深,男人的这一道声音在黑夜中显得分外清晰,听得锦鸢无由来的面上阵阵发烫,甚至恨不能堵上自己的耳朵。
小厮靠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靠近,在外面站定后,传来一道应声。
今夜进帐前,她看见晚上守夜的小厮就在帐前站着。
可这会儿听着脚步声像是站的远了许多。
轰地一下,锦鸢的脸、身上烫红。
她也是丫鬟出身的,如何会不懂,定是、定是外面的小厮听到了帐篷里的动静后,才自发自觉的站远了些,生怕听了不该听到的动静。
锦鸢咬着唇,面颊慢慢就红了。
没一会儿,就听见小厮说了句‘小的进来了’。
虽长榻外有一面屏风挡着,小厮看不见榻上,但她面皮薄,拽了些薄被将自己的脸半遮住。
赵非荀已经松开了她,点了一盏油灯,正要起身再去清洗。
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动静,他回眸看去,就见小丫鬟藏在被子下,一双眸子微红,眼角春情说不清的柔软,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又坐了回去,将她扣在怀里,与她长长的相吻。
她的清甜、柔软,让人上瘾。
想要更多。
从骨子里心底渗出的念头,支配着他。
吻着吻着,慢慢就变了调子。
托着她后脑勺的手抽出,扯开她遮羞的被子,粗糙的指腹划过腰间的痒肉,手掌贴在她的腰侧,锦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想要求饶,却已然晚了。
男人掐着小丫鬟的细腰,将她抱在身上。
未着一缕的女子曼妙柔软的身躯,带着细细的颤栗,贴在男人健硕而布满疤痕的胸前,女子肌肤如玉,在幽幽烛火下,泛一层柔光,他似是爱不释手。
锦鸢几欲要哭出来。
小厮还在那边倒水!
“大公子,不要…”她无力的伏在他的肩上,压低声求着。
男人的双手掌着她的大腿,稳稳托起,怀里的人儿就抖得不成,他暗笑一声,一下下轻咬着她的耳垂,“求谁?”
“大、大公子…”
“说错了,该罚。”
男人的动作愈发过分。
锦鸢紧张的脚指都绷紧了,险些叫出声来,连忙用手捂住,颤着声道:“先生……”
“继续罚。”
“爷……”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嗯?”
“赵…”她早已顾不得脸面,只想着赶紧让他放过自己,豁出去了,伏在他耳边,一声声的求他:“赵非荀…非荀…荀郎…求你饶了奴婢…我……我受不住了……”
娇媚似水的语调,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