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被忽略了的歌伎勾着南定王的脖子,直接坐在他腿上,扭着水蛇似的纤腰,半个身子恨不能贴到他身上去,说话也是似靡靡之音,听得人耳朵都酥了,“王爷,您在看什么~”
南定王呵呵笑了声。
许是武将出身,这些年虽然耽于享乐,但他却不似旁人发福。粗犷的面上多了几分随性的笑意,将他从前的肃杀、骇人气息彻底掩盖了起来,宽大的手掌在歌伎的臀上捏了把,“咱们这位骠骑将军倒是有本王当年的几分神采,只可惜啊,眼光不太行,啧啧啧”
歌伎被他揉的面色潮红。
也不矜持了,岔开腿直接坐了上去,娇声着说‘王爷~’
南定王压住她的脖颈粗鲁吻上去,一个翻身直接把人压在身下,手直接撕她身上的衣裳,也不用她,用手给了她一个痛快,看着歌伎登上极乐,他眼底却毫无淫.荡之色,反而像是在欣赏画卷上的美人:“等晚上再来收拾你这妖精”
帐子中,喘息声渐起。
周围侍立的人却习以为常,站的远了些。
第217章 足以让她心神不宁
赵非荀既然吩咐了天黑后不能出帐外去,锦鸢就守在帐子里不敢随便走动,耳朵却时刻听着外面的动静。
虽然帐外有赵非荀拨给她的府卫站着,但她仍是有些不安。
可能是想到九五之尊、一国之母都在不远处,胡思乱想了会儿,外面送来晚膳,她忙迎到帐门口接过。
晚上是简单的三菜一汤,不是中午吃的馕饼。
她松了口气。
想着陛下吃惯了美味佳肴,偶尔吃一顿馕饼换换口味,也是一时兴趣应景罢了,若顿顿秋猎出行的这几日都吃馕饼,不知外面的人该怎么想了。
她一边想的乐呵,把碗碟摆开来。
不知想到了什么,才翘起的嘴角落了下去。
于大公子而言,她何尝不是中午吃的那一顿馕饼?
她自嘲地笑了下,纷乱了一日的心奇妙的平静了许多,一顿饭倒是吃了个七七八八,最后还有些吃撑了,把碗碟送出去后简单洗漱了下,在帐子里绕着走。
可能是动静大了些,惊动了外面的府兵,隔着帐子问她:“姑娘可是有什么不适?”
锦鸢连忙说没有。
也不敢走了,坐在榻边。
没一会儿,从帐外传来丝竹乐声,她听得有些耳熟,悄悄问了府卫,府卫才告诉她,那是从南定王爷的帐子传来的。
方才在湖边时,她也听到了乐声。
但这刻想起的却不是方才的事情,对她而言恍若是很久之前的一幕,她坐在乌篷船里,看着画舫里那些雅妓自娱自乐的快活模样,那时游人说,那些就是南定王府的雅妓,平日轻易听不到的。
哪怕离得远,乐声不算清晰,她也听得津津有味。
倚在榻上,眼皮就渐渐沉了下来。
赵非荀领着两个将领巡视一圈,又派哨兵提前去探路,在御帐里的陛下歇下后,他才能回自己帐子里歇息。
秋猎这份差事,干得他一肚子邪火。
随行的这些主位,没一个善茬。
陛下将宠爱贵妃之举恨不得昭告天下,连这次秋猎都说不忍和贵妃分离,把身怀六甲的贵妃拖上了。
带上贵妃也罢,偏偏还把皇后捎上了。
路上就已经小闹过两回,席面上贵妃忽然又抱着肚子说疼,硬是把陛下扯去她的帐子里,他在下面看着,皇后的脸都快落下来。
偏他是负责秋猎的人。
其他人不敢劝皇后回帐休息,只能由他出面躬请。
他一个从二品武将,未来都要陷在后宫这些女人的争风吃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