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鸢的面颊腾地涨红,压着视线不肯看她。

赵非荀偏爱看她娇羞的模样,勾起她的下颚,让她的面色在眼皮子下一览无遗,低下头,含住双唇,长驱直入,逼得她再无退路,只能无力娇柔的迎合着他的索取。

这一个月里因怜惜小丫鬟大病初愈没有碰她。

后来又忙着围场之事攒了一肚子邪火。

是食髓知味也好,是发泄纾解也罢,屋子里的动静渐大,传到了外头去。姚嬷嬷听见后连忙让人都站的远些,转头又去吩咐小厨房里烧水备水。

交代完后,她才回屋坐着歇下片刻。

她本就是从娘娘屋里出来的人,又服侍大公子至今,熬到这个年纪、身份,便是见了娘娘请安回话,她也无需再下跪。

是她老了。

也低估了姑娘在大公子心底的分量。

这些事,若放在普通丫鬟是丫鬟自己失仪,伺候主子怎能带出自己的喜怒来?还要在主子面前哭?那也要掂量掂量主子嫌不嫌弃你脏再哭。

但锦鸢不一样。

她以为如今这般已是足够。

毕竟姑娘仍是姑娘,还没有抬身份,再客气、敬着,怕伤了院子里姑娘们才处出来的好。

是她疏忽了。

从今往后,怕是更敬着些都不为过了。

第207章 夜色漫漫,春情连绵

这一闹直接错过了晚膳,连星子都爬上了夜幕,屋子仍传来女子低低啜泣的哭声,软的像是没了骨头,听得耳蜗发痒,还想仔细听去,叫夏风一吹,就散了。

院子里的奴才们只要眼不瞎的都看出来了。

这位锦鸢姑娘今后必定不同。

别看人前几天被大公子训斥了,可再仔细想想,是因为什么训斥的?是因为大公子教她读书写字没认真,才被训了,这哪里是训斥,简直就是恩宠了。

‘训’完后,今日眼看着姑娘又像要吃挂落。

嘿,怎么着,人家就侍候上了。

再仔细听听上头姚嬷嬷、竹摇拨云三人称呼的,起先还会叫几次名字,这些日子早就口口声称姑娘了。

上头这么叫,下面的人也不敢再拉着锦鸢叫一声套近乎了。

自然,这些都是下人们的心思。

这会儿的锦鸢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赵非荀素了近一个月,今日难得放开手脚折腾人,见身下的丫鬟双眸水色潋滟,面颊都染上了粉色,他一下下地用力,生出一个荒唐念头。

男人眸色一暗,压着她翻下身去。

再牢固的床榻也跟着轻轻摇晃,连着吹落的帐子也晃动…

夜色漫漫,春情连绵。

锦鸢睡死了,连怎么被架着去洗漱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愣是昏睡到了晌午才醒来。

醒来后口干舌燥,想要下床去喝水,不妨双腿无力,直接软了下去,闹出了动静后立刻有人敲门进来,竹摇过来扶着她,面颊微红,垂着视线。

她一脸红,锦鸢也跟着脸红。

张口找补了一句:“下来时没看仔细,被衣角绊了。”

竹摇连连点头:“可不是,这衣角是太长了。”

站在门口看见也听见的拨云:“噗”

没忍住笑了。

有些不自在的两人一齐看了下锦鸢身上的短衣,对视一眼,也跟着笑了下。

笑过后自在不少。

更衣洗漱,跟着用膳、吃药。

入秋后,太阳晒的人发暖。

她身上实在没力气,做针线也是缝几针歇一会儿,整理屋子的差事嬷嬷早就不让她做了,平日拨云和竹摇各有忙碌的事情,今日却总有个人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