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纳几次后才好些,走进主屋里间。

绕过屏风,她看着赵非荀已经阖目休息,悄悄在屋里的圆凳上坐下,离床榻有几步距离,翻开书,才看了第一行,男人的嗓音染上些困倦的低哑,“锦鸢,过来。”

锦鸢垂下的眼睫颤了下。

每每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她总是心惊。

却也不敢忤逆他。

她搬了圆凳,挨着床边坐下。

赵非荀仍阖着眼,“从今往后轮到你值守,别再让我看见你像木头桩子一般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