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种奴才?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沈如绫发作过后稍稍平静下来,南定王府的画舫缓缓划走。

雅乐声也渐离渐远。

沈如绫心中焦躁,正等着顾生的出现带自己离开京城,可逛了这会儿也不见任何端倪,打扇的动作愈发烦躁:“这般淫词艳曲大庭广众之下唱出来,也不怕污了旁人耳朵。”

锦鸢不敢出声。

没多会儿,一只扁舟朝着她们靠近。

扁舟上只一船夫并一婆子,婆子衣着不俗,一看便知是高门大户里的下人,举手投足规矩板正。

“敢问船里可是沈家大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