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赵非荀不快。

哑婆婆听后,连忙取来给她,又用手势问是谁要用。

锦鸢:“是大公子被剪子烫了下。”

哑婆婆松口气,听着并无大碍。

刚想让锦鸢再等会儿,长寿面很快就要,她一并送进去,可就一个转身的功夫,人已经不在厨房里。

锦鸢取了烫烧膏,进偏房后,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

她退出偏房,看了眼黑漆漆的主屋,心跳慌乱了几拍,她吐纳几息后,才敲门入内。

屋内不见烛火,仅靠晦涩的月光。

锦鸢夜间视物模糊,凭着肢体记忆、月色勾勒出屋内物件的轮廓,脚步谨慎的绕过屏风,四下茫然巡视一番后,在半敞开的雕花窗前寻到了赵非荀。

半身皎洁月辉撒下。

在昏暗中分外醒目。

也愈发让人觉得清冷疏离。

锦鸢走过去,轻轻福礼,轻声唤道:“大公子,奴婢替您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