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红鳞片覆盖的蛇身有同色光芒笼罩,下一秒就变成人形。
如同锦缎般柔顺的黑发垂落在脑后,浓密的剑眉之下,一双竖瞳眸子勾魂摄魄。
红浮的鼻尖与唐韵的鼻尖相抵,这么近的距离,唐韵都能嗅到他身上草木的香气。
他抬眸看了一眼唐韵,又主动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怡然自得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骤然被浓颜系美男突脸,唐韵一时间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听到他的问题,才伸手握住青丰禾的手腕,把他的手心展示给红浮看。
“是青丰禾被蜥蜴兽人的毒液腐蚀了,我们没办法完全治好,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解决方法。”
红浮探头过来,视线从唐韵的手背转移到青丰禾的手上。
他打量青丰禾手上的伤口,又抬眼看他脸上已经露出溃烂前兆的伤,摇头‘啧啧’两声,遗憾道:“被流粮的毒液打中了啊,这可难办了。”
“流粮?是那个蜥蜴兽人的名字?”唐韵问道。
红浮点头,笑吟吟的夸奖唐韵道:“小雌性你真聪明,竟然能猜出来这个。”
唐韵听着红浮的无脑吹,心中顿感无语,要不是有求于他,高低得给他来个爆扣。
他自己都说了是流粮的毒液,有听力的人都知道了,这会儿又夸自己聪明,怎么听怎么有种阴阳怪气的意思。
唐韵忍下心里的不爽,耐着性子问红浮:“所以你知道怎么处理吗?”
红浮好看的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说道:“知道是知道,只是,我为什么要帮你?”
唐韵被红浮的话搞得哑口无言,毕竟人家是被自己赶走的求偶者,确实没义务帮忙。
虎柘对红浮这磨磨唧唧的性子是真不耐烦,他上前指着红浮的鼻子说道:“你要帮就说解决办法,不帮就直接拒绝,一会儿一个难是想干什么?”
“虎柘!”
唐韵拉住虎柘,用眼神示意他少说几句,而后她自己主动对红浮说道:“你有什么条件就直说吧,只要能治好青丰禾的伤就行。”
青丰禾听唐韵这么说,心中酸涩,对自己的不小心也感到懊恼。
他下定决心,拉住唐韵说道:“不用为我付出什么,我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一直抵抗体内的毒,时间长了总会成习惯,不用太过担心。”
“那怎么行!你本来就是为了救我,既然我能帮你,我肯定是要拼尽全力的!”
唐韵的语气笃定,微蹙的眉头诉说着对青丰禾放弃治疗的不满。
红浮没想到这小雌性不仅仅是看起来好脾气,心里也是真善良,居然会想着给自己的守护兽人治疗。
他还以为,雌性遇到自己的守护兽人受难以治愈的伤,都是驱赶他和他们的孩子离开呢。
红浮的眼中似乎有落寞情绪涌现,但转瞬即逝,又被很好掩盖。
他的嘴角勾起洒脱的笑容,抬手握拳抵住上唇,轻咳两声,吸引大家的注意。
“其实流粮的毒液并不是没有解药,只是解药一般人难以得到,因为解药是蜥蜴族的血液。”
红浮终于不再卖关子,而是又主动补充道:“只要将蜥蜴族的血液涂在沾染了毒液的地方,两相消减,再自行致伤就好了。”
“如果只是血液的话,好像也不是很难。”
虎烈想起那个被他和他哥打的落荒而逃的蜥蜴兽人,满不在乎的说道。
红浮看他一眼,虎柘不是第一个轻视蜥蜴族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既然解药都说了,也不差多说几句。
“蜥蜴兽人的攻击手段就是喷射体内毒液,等级越高,毒性越强。
你们如果想解开流粮的毒,要用八级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