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娇大惊失色,要是被豕族抓走,她肯定活不了了!

虎娇拼尽全力挣扎,大声喊道:“我不是血经期,我不是!

你们闻到的味道是另一只雌性的,你们如果再拖延,她肯定跑远了!”

抓着虎娇的豕族兽人并没有相信虎娇的一面之词,他的鼻子化为原形,粗大的两个鼻孔凑近虎娇仔细闻嗅。

他的一只手牢牢钳制住虎娇的手腕,另一只手摸上虎娇的腰,隐隐有往下游移的趋势。

猪嘴凑近虎娇的耳朵,低声道:“你身上的味道如此浓烈,竟然还敢说你没有,你知道上一个骗我的雌性,是什么下场吗?”

虎娇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没想到豕族竟然真像传说中的一样嗅觉敏锐。

内心的恐惧让她腿脚发软,但求生欲还是驱使她进行猛烈的挣扎。

“我没有!我是被陷害的!

这味道都是唐韵的,我根本不在血经期!

你们要抓就去抓她啊!抓我做什么!”

虎娇用力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这个豕族兽人的束缚。

但剧烈的动作反而让她提前塞好的兽皮掉落在地,更浓烈的血腥味就在这片空间蔓延开。

豕族兽人眼眶发红,盯着虎娇的目光仿佛要立刻把她解决掉。

虎娇不可置信的盯着地上的那一小块兽皮,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响起:一切都完了。

但人在命悬一线时,总是会爆发出强大的潜力。

虎娇口中有獠牙显露,她低头咬住其中一个豕族兽人的胳膊,那豕族兽人吃痛松手。

虎娇如法炮制,挣脱开另一个豕族兽人,朝虎柘跑去。

血腥味让豕族兽人发狂,顾不得虎族雄性,皆不要命一样朝着虎娇奔去。

虎里别本来正在艰难防御,攻击他的豕族兽人离开,让他下意识转身拦截,却也正好看见了地上的兽皮。

他看向慌张的虎娇,咬牙质问道:“你的血经期不是才结束不久吗?这是怎么回事?”

虎娇哪有心思回答虎里别,还是倒在地上的虎水,吐了一口血后替虎娇解释道:“你别误会,她不是血经期,她只是受伤了……”

虎娇是什么性子大家都知道,如果她真的受伤,早就闹得人尽皆知,让人哄着才行,怎么可能会独自忍受。

难怪豕族兽人一口咬定,这里有血经期的雌性兽人……

虎柘看着他们两个有内讧趋势,开口主持大局:“原因等回部落再说,先救虎娇!”

虎里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经没了声息的弟弟,咬牙又对着豕族兽人攻击。

不论虎娇到底为什么又在血经期,杀死他弟弟的仇人是豕族,他不应该牵连怪罪虎娇!

场上的战局混乱,虎烈看着,紧皱的眉头就没展开过。

豕族兽人一向是越战越兴奋,纵使是战斗力很强的虎柘,身上也已经伤痕累累。

虎烈将唐韵放在树干上,低声嘱咐道:“我下去换虎柘过来带你离开,不用担心我,我和虎柘之间有联络手段,之后我自己会去找你们。”

虎烈说完,不等唐韵回答,便纵身跃下大树,从另一侧冲进战局。

唐韵焦急地盯着下面的动向,小心翼翼隐藏好自己,毕竟豕族疯狂,她不让虎烈他们分心,就已经是在帮忙了。

兄弟两人之间的默契,就是不用虎烈多说,虎柘看到他之后,仅仅凭借虎烈的眼神,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虎柘假意被一个豕族兽人重伤,整个身体都飞出去老远,然后趁着没人注意,爬起来离开这里。

虎柘绕路离开后,从后方跳上唐韵藏身的大树。

骤然贴近的体温,吓得唐韵差点尖叫出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