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不及待从他硕物上挪开,见到沾满自己唾液的阳具呆滞片刻,又张皇失措别开眼。
还没等他回过神,王崇忽长臂一伸扣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捞坐在自己腿间。
陆希娘两腿大张面对着他,男人手摸到她裙下,指尖隔着亵裤摸她穴肉。她几乎瞬间明白他的用意,两人还在马车上,方才她衣衫尚整也就罢了,这般放浪,陆希娘一时没忍住,张口斥道:“荒唐。”
话说来她自己都觉得不对,不管她心里如何想,崇哥儿现在毕竟是月香的夫君,她逾矩骂他,被他觉出不对起疑怎么办。
当下王崇定定看了她半晌,却没发怒,只这样瞧着她,像要从她脸上琢磨出个道理。
她趁他发愣从他腿上下来,说:“你别怨我失言……我陆府虽然落魄,却也不是你说的那样,何况你我……夫妻,不该这样辱了我。”
王崇棱角分明的面上隐隐浮现出痛苦之色,他侧过身伸手将她鬓发、大袖理了理,低声道:“是为夫鲁莽。”
说罢便看向另一侧,不再看她。陆希娘偏过头,只看到他紧抿的唇。
晚些时候两人到府中,刚进府门走了几步,王崇就与陆希娘道:“你自回院里,晚膳用了就是了,不必等我。”
王崇转而往别处走,陆希娘站在原地瞧着男人背影,她记得那是往她院子方向去的,因在府内东北角,平时鲜少有人走动。
0017 惧怕
陆希娘怔了片刻,看崇哥儿这样就知道他心里装着事,这孩子昨天先去了她院里,想来惦记得很。
她早早回去临晖院用膳,还吃了些酒,陆希娘好酒,以往每日睡前都要吃上两杯,她那后院的桂花、杏树都是种下酿酒。
春梅、春桃伺候她洗漱,帮她梳头时,陆希娘想想说了句:“我有事儿要跟你们说,不管往日在家里如何,如今在国公府自要讷言,不可让人瞧出破绽,这话也是祖母嘱咐我的,晓不晓得?”
两个丫头躬身应下,都暗道难怪娘子来府里像换了个人似的,大概府里老夫人担心娘子这性子惹得国公爷不喜,特意教过。
主人家的事也轮不到她们丫鬟置喙,她们只管伺候好娘子,别惹得娘子不快动辄挨罚就是。
王崇人迟迟没回,院子外有婆子守着门,但陆希娘还是有些担心,不过这打听夫君行踪是大忌,她在屋内转了几圈都没听到动静,思忖半天才脱了衣物上床。
陆月香或许不胜酒力,陆希娘也不大清楚,毕竟好端端她也没有拉着侄女儿喝酒的道理。
钻进锦被里躺下没多久她就觉得身上热,半酣中将被子掀开,后面还觉得不舒服,迷迷糊糊解开中衣躺在那儿睡着。
王崇直至深夜方归,他在前面洗漱了往屋内来。
屋内角落两处各点着青釉灯盏,帐内妇人规规矩矩平躺,上身衣裳敞着,抹胸散开露了半只酥胸在外,胭脂色的奶尖恰被拽出。
再看下头,她穿着并蒂莲花袴裤微微分岔开腿,裆部毫无遮挡,小腹光滑白嫩只有些许杂毛,娇嫩的鲍肉藏在腿缝间,将里面小洞遮掩得严实。
瞧得人口干舌燥,王崇直叹他方才那几遍心经怕是白抄了。心经全文二百六十字,王崇在那院子里呆了三个多时辰才出来。
这妇人在马车上骂他荒唐,他本欲动怒,但这妇人的模样不知怎的让他想起那人。
他到她身边之前从没人管过他,觉得每日能有吃食就好,都是她亲自教他,那人脾气好,有时生气最多就骂句“荒唐”,让他去屋里跪着。
如今不用那人嘱咐,他自己倒去她屋子里跪着抄了半天经,又和纸钱搁在一处烧了给她。
陆希娘是被人折腾醒的,男人满是粗粝老茧的大掌在她胸前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