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侯府再如何不济,那也是世袭罔替的勋阀。都道百足之虫,至死不僵,何况这样的人家。”

她顿了顿见王崇并未出声制止方又拽紧了被子道:“你如今在府中日子想必不那么好过,秦……老夫人毕竟隔了层,一顶孝道的帽子就能压住你,你还当谨慎行事。陆希娘无论是死是活,都不想你为她趟这个浑水,你不若和陆府划清干系,你休了我也好,有这个把柄,他们定然不敢胡乱说什么。”

王崇缄口不语,陆希娘也是苦恼,这样困境无论对她和她家哥儿都难解。

两人赤条条盖着条锦被说这话不免有些荒唐,她伸手摸了半天都没摸到自己的衣服,无奈扯了一旁的棉线毯子待要裹着身子下床。

不曾想王崇自身后拽住她,他一把将她拉扯到怀里,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倒是没怎么用力,而且靠得这般近,陆希娘明显感觉到他那话又开始不安分昂起头。

“……你这主意打得倒好,三言两语讲了个荒谬的故事就想将你府上罪摘了去。你那府里除了她就没个干净的,可怜她至死都不知道陆府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当你那祖父祖母又是什么好货,问问京中稍有年岁的贵家夫人,谁不知道你父亲出身不正。既然能害了她,由不得人起疑,只怕她母亲也死得蹊跷。”

陆希娘瞠目结舌痴傻了看他,就是他现在不攫着她,她也已经身子僵住。她扑簌簌掉了泪来,道:“这没凭据的话也能乱说。”

自小父亲与她便不算亲近,母亲早逝,她外祖家说是汴京城中读书人,家中薄有资产,不过两家早断了往来。倒是崔家舅舅舅母待她还算不错,偶尔还送过一两件玩意儿给她。

她一直觉得他们都好,直到上次回陆府拜门。

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她面上轻刮了下,不经意抹掉了泪,转而又冷声道:“你何必装傻,人还没都死绝呢。先前我对母亲说你生了疾,想到自己陪嫁庄子上住几天,今日就同我回府。”

0054 礼义廉耻

回去作甚?陆希娘以为他不信她的话认为她是陆月香,就算心中不舍,总归不想再见到,没料想他说出这样的话。

她也说不出当下心里什么感受,她自然不希望哥儿为了自己大动干戈去杀人。然而终究自己养大的孩子,他对陆月香生出情愫,轻易就将事情揭过去,又让她一阵怅然。

再念及那日王崇说秦氏才是他母亲,她一直觉得哥儿仍惦记着生母不愿唤她,可他毫无芥蒂唤了秦氏,终究让她心里头不舒服。

她自以为她这个母亲当得称职,衣食起居事事关心,或许她天生就注定孤寡,她眸色一黯问:“你打算如何?”

王崇从项城回来,秦氏心中另有打算便早早将她下葬,迟了许久才告知他。那时汴京已入了秋,她院中冷清,满目凋零,那样的滋味王崇不想再尝一次。依着王崇自己,只想抱着她日日笙歌,她要动怒罚他跪着抄经他也认了。

就像这会他那话正抵着她,他一时没法在她跟前露馅,他沉思许久才道:“我不知,昨夜我弄了许久,指不定你如今已有了我的骨肉。”

他捏了她的屁股迫使她身子往前,她阴户外头虽擦拭干净,不过里头仍微微发胀,男精在嫩穴里浸泡一夜还有不少存着。王崇指刚碰到屄口,指尖就湿润了,他哪里还能忍得住,不由分说就着这姿势将那话插进去。

陆希娘让他捅得身子后仰,男人却攫了她的头来啃她嘴,又咬她耳垂,恶声问道:“那你觉得我拿你怎么办?将你剁碎了喂野狗还是砍断手脚扔在街上。”

他不愧是在刑部呆过的,瞧着面部有些狰狞,然而陆希娘肯定是不怕他。就算他咬牙切齿说着唬人的话,陆希娘不知怎的倒从他脸上瞧出丝温情,也许是她眼花了。

她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