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晚的目标不是他,而是他的儿子。

哦,或许要加个们。

只不过比起见不到的儿子们,现在最好接触的也就是宁正则了。

这种时代,她自认不想做也做不出来一番大事,不如走捷径,更何况,四舍五入,这个李成恩和宁家也算有仇。

她脱下戏服,拿了件素白绣花旗袍换上,乌黑如墨的秀发挽成简单的发髻,插上支玉质簪子。

腰肢纤细,皮肤嫩白如玉,娇颜清丽无双。

云岁晚往那一站,如清水出芙蓉,亭亭玉立,身姿袅袅,任谁看都要说一句绝色佳人。

看到云岁晚的一瞬间,李成恩目光一下子就亮了,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要不是云岁晚一直盯着,估计也难以发觉。

李成恩打量云岁晚的同时,她也在不着痕迹的观察他,大约三十来岁,身量不高,倒生得一脸正气,皮肤有些黑,面上全是对她毫不掩饰的惊艳和喜欢,还有深藏的轻蔑。

云岁晚微微垂眸作礼,嗓音婉转:“李中尉好。”

戏台上云岁晚已经美得柳娇花媚了,没想到私下,云岁晚更是美的别有一番滋味,柳腰盈盈,四肢如玉,面若娇花,唇不点而朱,双目盈盈似春水,看的人心尖儿都跟着发颤。

李成恩咽了咽口水,幻想起有朝一日这么绝色的人儿被自己压在身下虐打的场景,他几乎兴奋的要颤栗起来,面上不动声色地笑着点头:“云姑娘,听园里的师傅说,你是第一次上台?”

云岁晚低眸,拿起帕子遮住脸,装作害羞:“是,唱的不好,请中尉莫要责怪。”

看着美人娇羞,李成恩心痒,手也痒,撩了撩袖口,温声道:“哪里,没想到云姑娘不仅唱戏好听,人也如此秀美谦逊。”

想了想,他弯腰,伸手掏出怀里的玉簪:“美人合该配好玉,这簪子便送给姑娘了,权当见面礼,云姑娘莫要拒绝。”

见云岁晚想要拒绝,李成恩直接伸手拿起簪子插到了她头上。

云岁晚心里嫌弃,面上还要装作惊喜害羞:“多谢李中尉了。”

有小厮小跑过来给李成恩带话,声音很小,云岁晚没听见,但抬眼看到李成恩难看的表情,结合原剧情也猜了个大概,估计是他府上有女孩跑走了。

云岁晚还在,李成恩自然不好发作,他扯出笑:“云姑娘,我还有事,改日再来听你唱曲儿。”

不等云岁晚点头,他匆匆忙忙的就跟着小厮走了。

云岁晚抬手扯下李成恩给的簪子,撇撇嘴回了房间。

第二日,元帅照旧来听曲,指明了云岁晚来唱,李成恩也跟着来了。

李成恩心里惦记着云岁晚,又跟着小厮去了后台,连身后宁正则带着冷意的目光都没发觉。

宁正则坐在主位,还没从刚刚戏曲中回过神来,看着李成恩跟去了后台,他恍然想起今个儿唱戏的伶人是多么貌美。

昨日隐隐约约的想法,今天变得更清晰了。

他眼眸微顿,抬手招来一旁的副官,示意他跟着李成恩过去,别让人被抢走了。

宁正则隐约知道些李成恩后院里的那些事,猜测云岁晚可能成了他下一个目标。但现在人被他定下了,怎么能让李成恩给把人截走了。

更何况,这么好听的嗓子,就应该上他府上给他唱戏才是。

见副官跟上,他又想起云岁晚那一张连浓厚妆容都遮不住的娇花似的脸,宁正则攥了下手里的核桃,也抬脚跟了上去。

他今年五十八,正缺一位娇嫩的解语花,正好请这位新登台的云姑娘来宁公馆唱堂会戏。

说不定这姑娘见识过宁家的好日子就不走了,到时候不还是任由他想做什么做什么。

作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