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送到了医院。
在医院输了三天液后姜颂就受不了了医院的消毒水味,不顾医生的反对开了些药后就出了院。
回家那天是沈鹿过来接她。
沈鹿又换了新车,张扬的黄色保时捷行驶在马路上,发出一阵轰鸣声,车内却放着舒缓的歌曲,车内温度很高,沈鹿怕姜颂会冷。
沈鹿一路上都是念叨着:“医生都说了让你再输三天,你着急什么,家里有人等着你投喂?还是你家里有金子,怕人偷了去?”
姜颂有气无力地靠着车窗,脸上没什么血色,整个人看上去憔悴的厉害。
“没那么严重。”
话还没说完姜颂就咳了几声。
“你听听,这还叫没事?”沈鹿又气又无奈,“你不想在医院,你让医生上门给你输不行吗?咱家又不是没那个条件。”
“咳嗽就代表要好了。”姜颂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歪理,边咳嗽边说着:“我自己打车就可以回去,回头再把感冒传染给你了怎么办。”
沈鹿丝毫不在乎:“我身体好着呢,我穿着裙子去滑雪都没事。你别担心我。”
沈鹿开着车,偏过头看了眼姜颂,“你啊,你这分明就是急火攻心。根本就不是被雨淋完受冻引起的感冒。”
朋友之间有什么话就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沈鹿也不怕戳姜颂的心窝子,陆淮琛都已经拒绝的这么明白彻底了,她不明白姜颂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不是。”姜颂嘴犟道。
“还不是。你看看你嘴上起的泡,谁家感冒是这样。”沈鹿说到这里就有些想不明白,“陆淮琛到底有什么好,当初让你穷追不舍,现在让你恋恋不忘。怎么着,他上辈子是救过你的命吗?”
姜颂沉默了好久后才声音不高地开口:“到底是我对不起她。”
沈鹿闻言关了车载音乐,车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恋爱,分手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照你这么说,我分手了那么多人,我就要对不起那么多人吗?那我每天不得愧疚而死?你别给自己增加负罪感了行不行?”沈鹿的言辞有些激动,作为好姐妹,她真的不想听到姜颂这么说自己。
“我们不一样。”姜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