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卿怔了下,扭过头,和他泛着晦暗微光的眼眸对上。
周竞忽然扣住她的手腕,修长劲瘦的手指将她桎梏,淡定自若说道:“是不是不舒服?”
“啊?”她直视他眼睛,没想到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这么正经,只好点头:“我玩的头晕了。”
周竞忍住笑,锋利眉宇反而显得有几分罕见的温柔,他觉得,面前的兔子真是胆小极了,既然想用身体诱-惑他,又为什么到了这个关头就开始后悔和紧张了?
“哦。”他倒是很淡然,接了杯温水递给她:“你酒量不好?”
“还好,平时能喝一点,但是一旦喝多我很容易做出失控的事情。”
这倒是,她喝多了才敢把他压着,抵进缠.绵,现在这会儿当成了纯粹的陌生人,周竞松开手,坐在她身旁,手指落在她柔-嫩白皙的皮肤上。
其实他并没有太多的动作,只是简单的从肩头到手臂,程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刺激,她浑身颤了颤。
“你刚才输给我了。”
“我知道。”
“我问你个问题,乖乖回答我。”
“……”她刚要伸出手去拿最后一瓶鸡尾酒,手就被周竞握住,以不大的力道反剪到身后,轻微的不适旋即被更大的刺-激所取代。
本来客厅就只开了盏不算多么明亮的落地灯,淡淡的光芒只落在桌旁和他们喝光的磨砂酒瓶处。
沙发这一侧,几乎是昏暗的,程卿又看不到周竞的表情,只能凭借触觉,感觉他靠的越来越近,可令人奇怪的是,周竞并没有展现像是顾霆那样侵略感,让她不是害怕,而是有点隐约的……兴奋?
周竞俯身在她耳旁:“你想税我吗。”
他的声音低沉,又咬字清楚,无端带出了色气的感觉,程卿像一个僵硬的机器人,完全不相信他会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