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先往骆心词沾了雨水的发顶瞥了一眼,骆心词冲他?抿唇一笑,明于鹤再看向江协,瞧见了他?手腕上的五彩绳。
“我没赌银子,赌的是五彩绳,不值钱……”江协像是忽然记起这是恶习,不能沾染,急忙解释,“我与念笙是闹着玩的。”
明于鹤点头,道:“私下玩闹,不碍事?。”
江协松了口气,明于鹤则再次转向骆心词,目光下移,落在她手腕上。
骆心词正给他?倒茶,茶盏递来时?,纤细腕上的五彩绳结晃了晃。
“给,先润润喉。”
明于鹤没接。
骆心词不解,顺着他?的视线一低头,看见了自?己?手腕上的五彩绳。她再看看明于鹤不悦的神色,嘴角一弯,颊上飞起淡淡的绯红。
骆心词放下茶盏,解了腕上的五彩绳递给了云袖,重新将茶盏送至他?面前。
这次明于鹤接了,回赠她一个凶狠的眼刀。
两人的动作只有站在后方的云袖瞧见了,云袖没吭声,而江协已?经转向外面,指着湿淋淋的河畔与明于鹤道:“这雨来得快,估摸着下不多久,等雨停了,一定还有龙舟……”
说?着,他?“咦”了一声,道:“那人怎么有点眼熟……”
城门的方向驶来一群人,看着装与架势,像是风尘仆仆的两行人,其中有一个骑着马的少?年,未披蓑笠,浑身?湿淋淋的骑在马背上。
骆心词眺望了两眼,认出那是王凌浩。
她转向明于鹤,见他?呷着茶水没往外看,立刻明白了,明于鹤是得知王凌浩回京,前来来拦截人,接她只是顺路。
“王凌浩?”江协也看出来,道,“念笙,他?是你?未婚夫婿呢。说?起来许久没见过他?了……他?怎么这么着急往城中赶?”
骆心词又得了个眼刀。
她有点不服气,这个未婚夫婿是她同父弟弟,根本成不了,而且是明于鹤给她应下的,他?有什么资格对她撒气?
骆心词不愿在他?跟前受气,暗暗瞪回去?,答道:“可能是急着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