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眼下该做的事情做好再说吧。”
“你又不高兴了?”骆心词对他的反覆无常早已习惯,嘀咕道,“莫名其妙。”
“你不要总与我强嘴。”
“许你不高兴,不许我多说两句话吗?”骆心词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以后不要与我讲话了。”
明于鹤再要说话,余光瞥见明念笙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在?他二人之中来回游走,像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转脸,道:“每日傍晚父亲都会到花圃散心……”
话不必说完,明念笙脸上的好奇就变成了惊恐,快步往门外走出几步,高声道:“我要走了!再会!”
骆心词眼疾手快地抓住她,“我送你。”
她已经懒得与明念笙解释武陵侯已死的事实了,带着明念笙避开花圃,快步往府门走去。
途中,明念笙脚步惶急,一面提防四周,一面低声道:“方才咱们一起跌倒时,我看得很清楚,明于鹤的手臂只要再展开一点点,就能将我一起接住,他是故意的不搭理我的。”
骆心词惊诧于她这次没有睁着眼说瞎话了,学着她之前的话道:“才没有,无缘无故,他做什么要针对你?他对你客气着呢。”
“哎……”明念笙被挤兑得说不出话。
明于鹤对她二人的区别对待,可?以用兄妹与外人的身份来解释,不足以支撑他知晓了二人身份的猜测。
明念笙会改变主意,源自于她摔倒后听见的那两人的对话。
揣摩了下用词,明念笙问:“你有没有发?现,明于鹤一直在?与你哥争风吃醋?”
骆心词被明念笙问住了,随后想?起明于鹤要她“道谢”一事。
他的确是在?与骆颐舟做比较。
顺着这个?提示回想?,骆心词记起大雨中返程那日,明于鹤突然改口叫她“小妹”,说她犯了错,教?训她的事。
那时她在?意的是明于鹤突然的亲密,这会儿惊觉明于鹤是从背后勒住她的脖子?,又掐了她的脸的。
而在?他这么做之前,骆心词已经在?骆颐舟手中经历了一遭这样的教?训。
骆心词越想?越不对劲,心砰砰跳着,又看向明念笙。